沒想到男人的力氣這般大。也是,如果裴洛不行的話,他昨晚也不會被折騰成那樣。
想到這,江月白的臉色不禁又黑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經過昨晚,他和裴洛之間的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步,但是兩人的身份又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裴洛將江月白放到床上之後,又抱起他的雙腳。
剛剛他下榻時沒有穿鞋,問蓮峰上的氣溫又比其他峰更低一些,他又失去了法力,一雙腳早已冰涼。
江月白不知道為什麼裴洛會突然抱過他的雙腳,直到下一刻裴洛解開衣帶將他的腳放進了自己的胸口。
他冰冷的雙腳被男人身上的溫度燙了一瞬,隨後又紅著臉低下頭來,在衣料的遮蓋之下,他似乎觸碰到了裴洛硬邦邦的胸肌,惹得裴洛發出一聲滿足得喟歎。
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忙掙紮著想要把腳縮回來,腳腕卻被男人死死的禁錮住,讓他動彈不得。
最後隻能害羞小聲說道“你鬆開……”
“師尊彆動,不然阿洛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男人黑沉的眼眸裡滿是江月白的身影。
江月白聞言立刻不敢動彈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直到江月白冰冷的腳被他溫暖,裴洛才鬆開了他的手。
裴洛一鬆開手,江月白就連忙裹著被褥縮到了最裡麵,仿佛麵前的男人是什麼凶獸一樣。
這樣嫌棄的動作讓裴洛的眉心皺起,他知道是他昨晚太過火了,可是他實在是控製不住……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能挽回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師尊消氣。
師尊向來疼他,隻要他服軟肯定不忍心責怪他的。
一想到這,裴洛就信心滿滿。
他跪在床前,重新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手臂上的傷口。
傷口隻是粗糙的包紮起來,此刻傷口又被他施法悄悄弄破,紗布上已然血跡斑斑。
江月白皺眉看著這一切,不知道裴洛此舉為何?
跪在地上的麵容冷峻的男人又硬生生擠出兩滴淚水,可憐巴巴的開口
“師尊,阿洛手臂疼……”
是和他昨日格格不入的模樣。
江月白看著眼前詭異的裴洛,眉心又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他喵的又是搞哪出?
現在知道疼了?昨晚怎麼不知道?
江月白不為所動,甚至白了他一眼,隨後又拉過被子準備重新躺下。
現在他有些不想看見裴洛。
裴洛也愣住了,他沒有料到師尊對他是這種冷淡的態度,以往師尊見他受傷,是會摸著他頭問他疼不疼的……還會親手給他上藥……
一雙鳳眸滿是迷茫,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的明月消氣。
他伸出骨節修長的手,順著床榻攀上,輕柔的撫上了江月白露在外邊的腳腕。
腳腕一涼,江月白皺眉翻身怒視,然後冷冰冰吐出了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