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師尊後,被徒弟以下犯上!
他剛踏出門,才想起問梅已然在被蒼幽侵蝕的不成樣子了。
原本流光溢彩的劍身因為血魔之氣變得斑斑駁駁,若是放在一旁定會叫人認為那不過是一塊破銅爛鐵而已,怎麼也不會和仙人的佩劍有關係。
他輕輕撫著劍身,問梅的劍靈還在,在他的手中發出輕微的劍鳴聲。
“彆擔心,等回了宗門,我再去尋玄鐵為你重鑄劍身。”
劍靈開心起來,不再惆悵。
看來現在練劍是練不成了。
江月白微微歎了口氣又回到殿內,正好到了飯點,很快就有鮫人一族的侍從端來豐盛的飯菜。
是和臨仙樓裡一樣的靈食,甚至貼心的擺了兩副碗筷。
青玉製的碗筷,觸手生溫。
有個小鮫人看見殿內隻有他一人竟然是大膽的開口道“怎麼另一位凶巴巴的仙長不在嗎?”
江月白聞言端碗的手輕輕的愣了愣,隨後微微抬眸看著那大膽的鮫人道“他有事情出去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那鮫人摸不清江月白的性子,以為是自己的失言惹怒了這位仙長,頓時惶恐起來聲音也有些顫抖“仙長恕罪,小的以往來送飯都是能見到另一位有些凶巴巴的仙長的,今日竟然沒有遇見,所以一時間有些好奇才慌不擇言,請仙長恕罪。”
江月白無意與那鮫人計較,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那鮫人如蒙特赦般的快步離開,很快殿內又隻剩下江月白一個人。
剛剛是不是他有些凶了,嚇到了那鮫人?
阿洛有那麼忙嗎?吃飯都看不見人影。
江月白越想越不是滋味,連帶著對靈食的味道也挑剔起來,隻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一個人吃飯,有時候也挺無聊的。
用完膳之後,江月白掛在腰間用來傳信的玉牌忽然閃了一下。
他接通,是玉修齊。
“小師弟,下月召開仙門大會,若無要事還請速歸。”
隻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是了,算算日子是時候該召開仙門大會了,而且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也該早些告訴師兄,讓他們早做準備才行。
“玉師兄,魔尊蒼幽已然破除封印,仙門應當早些防備才是。”
他握著玉牌許久都沒有等到回信,他就知道這消息怕又是群發的……
不知道玉修齊何時能看見。罷了,那日蒼幽受的傷也挺嚴重的,這幾月怕是不能再掀起大風浪了。
江月白剛準備放下玉牌,玉牌又亮了起來。
他以為是玉師兄看到消息了,點開一看竟然是淩嘉宴的。
“仙尊,清河城中的事情已然處理完畢了,準備明日前往東海。”
“不必前來東海了,事已然查清,遠山客便是魔尊蒼幽……”
……
處理完這些瑣事,天色已然有些昏暗了。
天快黑了,江月白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準備站起來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