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年輕,瞧著頂多二十,還有十年的好光景。
自己能從她身上掏多少錢出來,這簡直就是一棵搖錢樹。
她想的是很美,可是天算不如人算,馬車剛在桃花塢門口停住,一個粗聲粗氣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張媽媽,你這是打哪裡來啊?”
張媽媽頭皮一緊。
怎麼碰到了這個煞神。
她堆起笑容“出去溜達溜達!李爺,您這大半夜的還不睡呢?”
這李武是這一帶的地痞流氓,每個月都要來收保護費的,他的表姐嫁了左相的兒子當第八房妾,他在這一帶,腰板子可是硬的很。
但凡樓裡有好姑娘,都是要先讓他嘗過。
他那人口味又獨特,每每姑娘們都至少要天才能緩過來,身上有時候還有不少傷!
今日這姑娘一看就嬌氣,恐怕是受不住這李武幾鞭子的。
李武一臉橫肉堆在一起“張媽媽也知道這是大半夜了,還出去溜達,你騙鬼呢,這是又從哪裡弄來了小娘們吧,張媽媽,規矩都不知道了嗎?這小娘們,說什麼也讓我先嘗嘗鮮!”
說著,他就要去挑簾子。
張媽媽急了“唉喲,我的李爺,這是我娘家的遠方侄女,之前在王府當差,得罪了主子,挨了打,我把她接過來休養幾天,真不是樓裡的姑娘!”
李武一鞭子抽過來“我管你是遠房侄女還是親生女兒,到了你這樓裡,就是出來賣的,你這老娘們,再不給老子滾開,信不信我今天用你來頂上她的份?”
說著,他又要揮鞭子。
張媽媽頓時不敢動了。
賺錢要錢,小命更是要緊。
她小聲又討好“李爺,我這侄女是真正的金貴身子,李爺您也悠著點!”
這馬車一路顛簸,杏枝身上又帶著傷,車廂悶熱,她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好像發熱,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骨頭像是被拆開了一般。
就在這時,馬車簾子被掀開,流動的空氣讓她的腦子清明了不少。
可是緊接著,一陣令人作嘔的酒氣便鑽入她的鼻子。
那個鼻頭紅得發脹,一張大餅臉上到處都是深一個淺一個坑的男人對著她隻流涎水“張媽媽,這果然是個好貨色,就這樣的,李爺至少得好好享受個幾天幾夜!”
說著,他就將滿是橫肉的身體擠入車廂,迫不及待的就要來扯拽杏枝的衣服。
張媽媽在外麵喊“唉喲,我的爺,我這馬車受不住您的英武,怕是要散架,您還是抱去房間裡折騰!”
杏枝此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驚恐的瞪大眸子,抬腳就朝男人的小腹處踹去。
可她不是練家子,這一腳非但沒有踹成,反而被男人順勢握住腳踝,狠狠的捏了一把。
男人的手掌粗糙,就像是散發著惡臭的淤泥,杏枝隻覺得胃部一陣翻湧,她拚命的扭動,可是兩人力量懸殊,她直接被男人扛了起來。
“小娘們還有些烈性,你放心,爺很快就會調教的你乖乖聽話,叫你往東不敢往西,叫你在下不敢要上,哈哈哈……”
男人扛她時,不小心將她嘴裡的布條給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