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江殊!
彆的位置?
彆的還有什麼位置?
江飛想要追問,流雲已經快步走遠,隻留下一片裙尾,迅速掃過視線儘頭回廊的柱子上。
江飛左思右想,覺得另外的位置隻能是江陽那邊。
當晚,他得了空就去找江陽,自然是要提前通氣,讓他不要接納哈爾。
沒想到江陽一拍大腿“你怎麼不早說啊,今日午後陛下已經跟我說過這件事,現在他已經到了我下麵報道了!”
“不過你放心,他就是個客卿,也就是掛個名,不可能真的讓他上陣廝殺!他相當於雪藏了,威脅不到你!”
給他一個身份,是防止萬一波斯那邊的人追來,衛殊和蘇洛可以護著他。
如果一點官方的身份都沒有,到時候就沒有足夠的立場。
還真能指揮他做事麼?
大家都知道,艾斯王子,啊不,艾斯王遲早是要將他召回去的。
江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什麼都不懂,要不是當初青衣昏迷,他鐵定娶不到媳婦。
江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我左思右想,覺得這樣搞特殊對待不好,你還是多給他派點活,最好讓他忙的腳不沾地才好呢!”
“明天,明天就讓他去你那邊報道吧!給他安排住在你們的寢室內,個人一間的那種!”
忙起來,又跟彆人一起住,那跟流雲見麵的機會自然就少了。
而自己又在宮內,這可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江陽聳聳肩“你娶個媳婦怎麼這麼多彎彎繞繞,直接跟陛下要一道旨意,給你們兩賜婚不就完了!”
就像他這樣,多省事。
江飛煩躁的擺擺手“你不懂,流雲跟青衣不一樣。你就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說著,他喝完杯中的酒,匆匆而去。
江陽當然沒有全部聽他的。
畢竟哈爾身份特殊,還真能安排住大通間啊!
反正第二天是讓人去報道了,但是給他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他如今也掛著校尉的名,雖然下麵沒有兵,但配這樣一間屋子也是使的的。
哈爾本就不是多話的人,此番家族遭逢巨變,死的死,為奴的為奴,隻有他苟且偷生,心內是萬般煎熬。
因此隻對江陽道了一聲謝,並沒有多話。
江陽新接任禦林軍統領,手下的事情多著呢,隻帶著哈爾跟下麵的人打過一輪照麵,也就沒再管了。
新舊政權更迭,正是人心浮動的時候。
哈爾這個正六品的校尉也不是憑空多出來的位置,鎮北侯侯夫人的遠房侄兒,盯著這個位置很久了。
他已經年過三十,若是再不抓緊最後的一波機會升遷,這輩子恐怕就沒有出頭的希望。
鎮北侯在這一次新皇登基中站對了位置,這個遠房侄兒也與有榮焉。
下麵那些兵丁也會來事,見他有靠山,這個位置又恰好空出來,一個個都改了稱呼,從張副尉改為了張校尉。
他雖然假模假樣的斥責幾句,讓大家不要亂說。
但心裡卻篤定,這個校尉一定是自己的。
也不瞧瞧,自己與鎮北侯那邊可是有裙帶關係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