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能否退避一二,本尊有些問題想請教公主”
兩位少女也是不明所以,也不敢多問,隻好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白蓮”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神情凝重,沒有說話,腳下一踏,飛向了遠處。
“趙思雨”已然沉睡了過去,廂房裡變得十分安靜。
“雲香宗”後山又一座山穀,有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全身傷痕累累衣服上布滿了泥垢,此人正在山穀的荷花池邊拍著水花,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神情不定,嘴裡胡言亂語,此人正是“國師”。
一縷清風吹過,“白蓮”出現在了池塘邊,表情平靜看著“國師”
“國師”一看到生人,便顯得很是厭惡,口中還嗬斥道;
“你走開!你不要過來,你廢我修為,你還我修為,你不要殺我,你走開”
說完還拿起池邊的石頭,拋向“白蓮”
“白蓮”麵無表情,毫不躲避,石頭在臨近“白蓮”一丈之處時突然爆裂,四處散開。
嚇得“國師”捂著腦袋驚聲道;
“啊!啊!你不要殺我!你不要殺我”
這時從遠處走進了一男一女兩名黃衣弟子,一看到“白蓮”,兩人便同時單膝下跪恭敬道;
“弟子見過,宗主”
其中一個男弟子恭敬道;
“不知“宗主”光臨“萬花穀”弟子有失恭迎,還請“宗主”恕罪”
“白蓮”輕撫袖手,柔聲道;
“你二人請起!不必多禮”
“白蓮”看著“國師”接著道;
此人怎麼闖進了“萬花穀”
“黃衣男弟子”道;
“啟稟“宗主”此人自從來到“雲香宗”,就是一直瘋瘋癲癲,到處亂跑,不料此人趁弟子沒注意之時,闖入了“萬花穀”弟子也是一路攔截,可此人見人就跑,還試圖傷人,結果弟子不得已出手懲戒,不料他便躲進了“萬花穀”內,是弟子失職,還望“宗主”責罰”
兩名黃衣弟子不敢抬頭,生怕被怪罪,冷汗從額頭泌出。
“白蓮”輕歎了口氣道;
“罷了,你二人將此人關入宗門地牢,切記不許跟任何提及此事,沒有我的命令不可將此人放出,否則逐出山門”
兩名黃衣弟子應了一聲“是”便抓著“瘋癲的國師”向地牢走去。
“白蓮”看著國師遠去的背影沉聲道;
“沒想到“國師”如此居心叵測,居然在凡人身上種下元嬰精華,可謂及其歹毒的功法,不過“元嬰精華”乃是上古元嬰修士元嬰所化,“國師”從何取得此物,看來“國師”身上太多秘密,務必將他留下了”
這時從萬花叢中走出一個身材高挑且身形曼妙的女子,女子眼神冰冷,相貌冷豔,說不上特彆好看,但五官端正身材絕豔,更是顯得特彆耐看,讓人一眼看上去便會心生愛慕之意,相對與“白蓮”相比要差上一些,此女便是“萬花穀”穀主中道號“萬花仙子”“苗婷”
隻見她緩步走向“白蓮”身前冷言道;
“喲!是什麼風把我們尊敬的“雲香宗”宗主“白蓮”師姐吹到我“萬花穀”來了,難不成是剛才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把“白蓮”師姐吸引到這裡來的,沒想到“白蓮”師姐的口味真重”
“白蓮”冷哼一聲道;
“哼!師妹還是那麼牙尖嘴利的,成天胡說八道,此事與你無關,不必多問”
“苗婷”不屑地瞟了一眼“白蓮”道;
“看來“白蓮”師姐對師妹我還是有些誤解,本仙子怎麼會胡說八道呢,假如剛才那瘋瘋癲癲的老頭和“白蓮”師姐沒有關係的話,為何你特意來此尋他,說明那老頭一定有什麼能夠讓師姐留下他的價值”
“白蓮”談談地道;
“師妹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不把心思用在修煉上真是可惜了,我不妨告訴你,你口中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乃是是天都國的國師“張先易””
“苗婷”臉色一僵,啞然道;
“你該不會是說是剛才那位,天都國的國師散修第一人“張先易”前輩”
“白蓮”冷淡道;
“正是此人”
“苗婷”搖了搖頭不可置信道;
“這不可能,聽聞“張先易”道法高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呼風喚雨,多年來輔佐天都國國君平亂天下,可謂高深莫測,為何變得如此這般田地”
“白蓮”袖手一揮,沉聲道;
“這就是我一直想弄明白的一件事,國師乃是結丹後期的修士,在修真界中的強者,有望突破元嬰期的唯一一個修士,可是如今卻被人廢除了所有修為,破除了道根,從此就變成這般瘋瘋癲癲的模樣”
“苗婷”鎮定了一下道;
“白蓮師姐可否知曉是誰人所為”
“白蓮”冷笑一聲道;
“師妹真是可笑!師姐要知曉此事是誰人所為,何必還要留下一個廢人在宗門內,早就將此人趕出山門,以免染我“雲香宗”淨地”
說完!也不理會“苗婷”的反應,腳下一頓飛向了後山深處
隻留下一臉茫然的“苗婷”
“苗婷”愣愣地看著遠去的“白蓮”內心低估道;
“奇怪!師姐心境如此飄忽不定,好端端的發什麼火啊,莫非是嫉妒本仙子越來越漂亮,心生羨慕,生怕我比她好看,對!一定是這樣的,哼!這麼小氣怎麼擔當一宗之主啊”
說完!挽著柳發,跨著曼妙的步伐走進了深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