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仙奇才!
深山之中的古傳送陣上,一道衝天光束散發出刺眼的強光,隨著女子的咒語逐漸加快,祭壇之上漸漸地出現了一道圓形光幕,隨著光幕的出現四周的地麵開始急劇顫動,破舊的建築石壁上紛紛滑落,磚瓦石塊落入地麵掀起陣陣風塵。
女子突然睜開眼睛口中的咒語鄒然停止,此時大批修士已然向著祭壇的方向急速飛來,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隨後腳下邁出盾入進光幕之中,消失無影,大批修士趕來之時,此地已然恢複了平靜,隻留下大片風塵還彌漫在廢棄的建築四周。
隻見一位白發老者瞬移間來到在祭壇之上,出現後白發老者隨手一揮,隻見彌漫在空氣之中的灰塵瞬間飄散,他緩步走到了傳送陣前,神情凝重,看著飄落在地的畫軸,右手向前一抓,飄落在地上的畫軸瞬間飛回到了白發老者的手中,白發老者將畫軸卷起,隨手放入了儲物袋中。
這時各界的修士已然飛臨古傳送陣的四周,大多都是“虛風道”的內門弟子,來到此地之後便站在同一個角落裡,其他的門派也有不少,如“千幻門”“天湖門”“青機派”和“雲香宗”等。
這些都是名門大派,其他的都是一些散修,散修也是三三兩兩散亂地站在不同的方位,各個門派自行分類聚集,而散修也自動站在一起,其中一個看起來毫無任何修為的“黃雲”也摻雜在散修的行列之中。
之所以“黃雲”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感應到傳送門開啟的同時有種熟悉的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氣息,似乎這種氣息他曾經接觸過,但又覺得很是遙遠,總之感覺很是奇怪。
這時“千幻門”的一位灰袍修士從人群中走出,雙手背身緩步地走到祭壇之上對著“白發老者”平淡道;
“我說“幻風道友”這“傳送陣”已然遭人啟動,假如再想開啟“靈天寶圖”的話,是不是還得等十年後才能開啟,這“天靈寶圖”是在你們手裡弄丟的,這個責任是不是由你們“虛風道”來承擔,我們四大門派可是有個約定“天靈寶圖”開啟之日便是四大門派進入之時,可如今傳送陣已然關閉,你們“虛風道”是不是該給各位道友個交代啊”
這“白發老者”正是“虛風道”的掌門,道號“幻風真人”
隻見“幻風真人”平淡地道;
“此事有人開啟傳送陣一事,我“虛風道”罪責難逃,但“天靈寶圖”乃是官府之物,應當交還以巡捕府,假如再有開啟之日,我“幻風”定會邀請各大門派前來,老夫親自為各位道友打開傳送陣,此事是我“虛風道”有過在先,還請各位道友見諒,十年後老夫親自向巡捕大人請求開啟傳送陣,到時候各大門派可派遣弟子進入傳送陣內如何”
這時“青機派”的一個駝背老婦開口道;
“開啟古傳送陣的法門極為複雜,“天靈寶圖”都是以上古仙法古文所畫,隻有古仙後裔才能看得懂此圖,假如老婆子我沒有算錯的話,之前開啟傳送陣之人,定是古仙後裔,隻有他們才精通古咒語”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這個看法。
“駝背老婦”接著道;
“我“青機派”修行機關禁製,擅於布設機關與法術禁製,但對於古仙秘法,也束手無措,更不用提開啟了,看這傳送陣已然破損不堪,想必已經曆經數千年的風霜,要想重新開啟談何容易”
“幻風真人”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
“看來“青機派”對我“虛風道”的實力存有質疑,不瞞各位道友,我“虛風道”對“天靈寶圖”的研究已然有了數百年,雖說仙法古文難以破解,但我“虛風道”藏經閣中也有不少古籍對於“天靈寶圖”的詳細記載,對此我“虛風道”有辦法開啟傳送陣,假如還有人不相信老夫,那麼十年後我等再次相會,到時候老夫自會打開傳送陣,各位道友意下如何”
這時在散修人群中的“黃雲”小聲嘀咕道;
“他們說隻有古仙後裔才能打開傳送陣,那麼古仙是不是還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突然在散修人群中有一個老人的聲音小聲提醒道;
“噓不要亂說,這個世界上哪還有什麼古仙後裔,那隻不過是那些彆有用心的人故意找個說詞罷了,其實那些門派早就知曉開啟此傳送陣的方法,所以把打開傳送陣的方法說得神乎其神,目的就是想讓“虛風道”交出“天靈寶圖”好讓他們占為己有”
“黃雲”猛的回頭掃視了一眼四周尋找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個滿臉通紅,衣衫襤褸一身酒氣的老頭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
“黃雲”一陣愕然,原來是那個騎驢的老頭。
“黃雲”擠出人群走到“騎驢老頭”的身前小聲道;
“前輩,您怎麼也會來到此地”
“騎驢老頭”一臉不以為然平靜道;
“有好戲看!我老人家怎能不來呢,你彆看那“幻風小兒”現在這麼威風,按輩分他還得叫老夫一聲師叔呢,看把他能的”
“騎驢老頭”看著祭壇上的“幻風真人”滿臉不屑之色。
“黃雲”一臉狐疑不解道;
“前輩是說祭壇上的那位“虛風道”掌門是您的師侄”
“騎驢老頭”閃過一絲冷傲之色道;
“那可不!他的師父便是我的師兄,當年我師兄把掌門的位置交給“幻風小兒”之後從此便消失在了“虛風道”,也不知道雲遊何處,生死未卜,總之老夫看那“幻風小兒”很不順眼,指不定是那小子殺師奪位也說不定呢,不管怎麼說離那小子遠一點”
“黃雲”更加一臉茫然,指了指祭壇上的“幻風真人”又指了指“騎驢老頭”對比了一下,意思就是你們倆的年齡好像不是師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