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他這個身高,這個身材,就算這榻是軟的,也摔得不輕。
也幸好他常年習武,身強體壯,摔得不疼,也就是有些蒙而已。
好氣。
“岑錦兮,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撐起身子,想爬起來。
“爺不是說了嗎?缺一個抱枕!”
“王爺這裡應該有軟枕,我去找找。”
他才不想跟一個無理取鬨的酒鬼糾纏。
“不,爺就要你。不許動,乖一點。”
她直接手腳並用地纏了上來,嗓音滿是霸道,又帶著一絲嬌氣。
“王爺不要胡鬨,男女授受不親。”
他一邊掰開她的手,一邊好聲好氣地跟她這個酒鬼講道理。
然而酒鬼是不會聽他講道理的。
他連內力都用上了,卻被她同樣用內力壓製著,如果他是全盛時期,岑錦兮自然勝不了他,可偏偏他的內傷還沒好。
岑錦兮似乎也懶得搭他的話了,手腳都纏在他身上,仿佛他真的是個抱枕。
僵硬,尷尬,憋屈。
卻也隻能隨她去。
他還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好端端的送一個酒鬼回家,最後會演變成這樣。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爺應該記得什麼?”她喝斷片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這……她應該沒乾什麼吧?嗯,乾了也沒事,反正死不承認就對了。
想著,她更淡定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管做沒做虧心事,氣勢不能輸。
雖然她已經有預感,她沒乾什麼好事。畢竟她酒品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君墨琰:“……”
他能說什麼?是控訴她親了他,還是控訴她占了便宜後卻不給錢,呸,是不回話?還是控訴她把他當成了一個莫得感情的抱枕。
“嗬,王爺不記得就算了,也沒什麼事。”
“咦?君卿,你的嘴怎麼破了?”岑錦兮有些驚訝地發現君墨琰的唇上破了一小塊,在他那張完美的臉上顯得有些突兀。
聞言,君墨琰冷笑,“沒事,臣不小心咬到的。”才怪!是誰乾的自己心裡沒點ac數?還有臉問他!
他昨天下口都沒這麼狠的。
委屈。
被這個黑心女人咬了兩口,不破才怪。
岑錦兮莫名有種猜測,不會是她乾的吧?
畢竟她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睚眥必報慣了。
白天他咬了她一口,她不好跟他計較,趁醉酒狠狠咬回來這種事,太正常了。
這種事,據說,她乾的多了。
以前跟朋友玩遊戲,要是輸得慘了,她酒後發酒瘋就會針對她,折騰不死她。
以前有人不長眼地招惹她,如果她不好直接報複回去,就會趁著某個醉酒後,找她的狐朋狗友套他麻袋,揍死丫的。
反正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
就是這麼陰險沒品!
至於為什麼是“據說”,因為她要是醉得狠了,第二天就什麼都不記得。
她清醒的時候可是很在乎她那斯文敗類的形象的。
“原來是這樣啊,君卿日後還是小心些,傷著了爺可是會心疼的。君卿若是沒什麼事,就退下吧。爺要更衣了。”
“多謝王爺關心,臣告退。”嗬嗬,我真是謝謝你了,謝謝你占我便宜,謝謝你下死口咬我,謝謝你把我當抱枕。
我不但想用言語感謝你,我還想用我那砂鍋大的拳頭感謝你。
------題外話------
求個收藏和評論呀寶貝們。感謝給我收藏的小可愛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