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正所謂,大丈夫,呸,大女子能屈能伸!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岑·大女子·俊傑·錦兮毫不掙紮地慫了,她選擇閉嘴,一臉哀怨地瞅著君墨琰。
君墨琰看她那哀怨的小模樣,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弧度。
美人發自內心地愉悅自然更令人賞心悅目,岑錦兮被他那驚豔的一笑給勾住了。
她真的要學追星小迷妹了。
啊啊啊啊啊啊,媽媽鴨,這男人他勾引我!!!
啊啊啊啊啊啊,這男人他是想逼我犯錯誤!!!
啊啊啊啊啊啊,他再勾引我,小心我半夜對他下手!!!
嗯?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鼻子下麵……
“怎麼突然流鼻血了?上火就多吃點水果。”君墨琰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湊到她身前幫她擦了擦。
湊的很近,那張帶著關切的俊臉放大後對岑錦兮更是暴擊,鼻血流的更凶了。
她連忙摁住那方手帕,將他推開,但紅暈還是爬了滿臉,整個人像隻熟透的蝦子,“我,我來就行了。”
君墨琰突然明白了什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地輕笑,“原來,不是上火,是內火旺盛啊。”
聞言,岑錦兮羞憤,趕緊擦乾淨鼻子,但還是死鴨子嘴硬,“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再敢胡說,爺就如你所願,用你排遣這旺盛的內火,讓你知道造謠的下場!”岑錦兮惱羞成怒了。
然而對方早就知道她有賊心沒賊膽了。
“哦?你想怎麼用我排遣?”君墨琰突然想逗逗她,越湊越近,將她逼到馬車的角落裡。
“這樣?”他環上她的腰。
“這樣?”他快湊到她的唇上了。
“還是……”他輕輕地拉了一下她的衣帶。
“臥槽!你離老子遠點!”岑錦兮被驚嚇到了。
“遠點?嗬嗬,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那這話的意思,就是說讓我再湊近點?”君墨琰低低地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說出的話卻是沒臉沒皮,更是慢慢地湊近麵前羞憤的女子。
“閉嘴!再敢說一個字,爺就罰你抄《妻綱》!”岑錦兮實在受不了地推開他。
當初調戲一下都臉紅的純情少年哪去了?這狗男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魂穿她家的純情君卿?為什麼要來磋磨她?
“好,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本來有一絲溫柔的嗓音又多了一絲寵溺。
臥槽,這低音炮,誰頂得住?
反正岑錦兮是頂不住的,當即又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但她很快回神,更是羞憤了,狠狠地瞪了君墨琰一眼。
君墨琰識趣地不再逗她,免得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於是馬車內一時相顧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岑錦兮終於緩了過來,也受不了這沉默的氛圍了。
“君卿,你身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岑錦兮找了一個話題。
“好多了,不用擔心。”君墨琰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這點傷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那等回府再讓爺看看你的傷。”提到這件事岑錦兮還是有些愧疚,傷的這麼嚴重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