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隨後才優哉遊哉地被推回了攬月閣。
途經摘星樓所在地時,她還要有興致的停下來監了會兒工,心裡還忍不住的感歎。
哎,好好的五層小洋樓,她怕是住不成了,白費了心思。
“對了,爺讓你們務必找來的墨玉,有線索了嗎?”
岑錦兮偏頭問道。
“暫無,不過舞書已經加派人手去查了。”
岑錦兮點了點頭,有些頭疼。
這墨玉極有可能是她回去的關鍵。
時間緊迫,若連這墨玉都不能讓她回去,她也隻有死路一條了,隻能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
因為君智傑的事,岑錦兮心頭一直有些揮之不去的煩躁,以至於她也沒去看下午的比試,就隻有君墨琰去了。
正吃著晚飯,她心頭卻又多了一絲不安,這不安感來得很是莫名,不像是來自她本身,卻實實在在地影響了她。
就和初見溫少謙時,她的感受極其相似,是原主。
而此時,原本正沉睡在岑錦兮身體身處的原主,卻突然因強烈的不安而清醒。
右眼皮一陣猛跳,心悸傳來,她有些難受地捂住心口,整個人陷入一種強烈的不安的之中。
“阿謙,阿謙……”
無意識地幾聲囈語,卻讓她迅速清醒起來。
她掙脫身體的束縛,飄到外麵,“天外來客,我懷疑阿謙可能出事了,你能幫我派人去看看嗎?”
……
“嘶——”
溫少謙捂著隱隱作痛的後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記憶慢慢回籠,他記起了之前的事。
時值傍晚,今日的比試已然結束,他與侍從一如既往地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卻無意中發現馬車所行駛的方向極其偏僻,絕不是回府的路。
可他剛發現端倪,馬車就停在了偏僻處,後頸一痛,再醒來他就出現在這裡。
“呦,醒了啊?”
一個慵懶的女生從不遠處傳來,溫少謙一驚,想立即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
“邊慶玉,你對我做了什麼?”
溫少謙大驚失色,幾乎控製不住內心的慌亂。竭力撐著,他才勉強坐起身,卻也再無分毫氣力移動。
本來,他隻當邊慶玉是對他有些意思,可沒想到她竟如此卑鄙。
他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此時是個什麼情況。
“你猜到了,不是嗎?”
邊慶玉放下茶盞,嘴角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慢慢走向床榻。
“嘖嘖,本小姐誠心誠意的追求你,你卻不識好歹,也不能怪本小姐用上一些手段了。”
“本公子的侍從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溫少謙全身繃得緊緊的,極度的不安讓他想要逃離,卻使不上力氣。
“放心,他沒事。”
“嗬嗬,春宵一刻值千金,管奴才作甚?”
邊慶玉看著眼前滿臉警惕的男子,輕輕地笑了笑,笑得人畜無害,手卻開始慢條斯理地接衣帶。
獵物嘛,自然是清醒著的比較有意思,不然多敗興。
反正她有信心,這裡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
嗬,區區兩個暗衛,也妄想跟蹤她?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