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王爺,這是君文殊的血。”
舞棋拿出一個小瓷瓶,恭敬地遞給岑錦兮。
“咱們的人可有傷亡?”
岑錦兮接過小瓷瓶,心頭一塊大石放下,語調也輕鬆了幾分。
“多虧陛下暗中相助,隻有幾個暗衛受了些輕傷,並無大礙。”
岑錦兮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起,毫不掩飾的愉悅。
“辦的好,下去領賞。對了,讓人把秦國公世女請來。”
岑錦兮揮了揮手悠哉悠哉地翻出手機,看了一會兒小說。
說起來,邊慶玉已死,她也不怎麼擔心這東西被她動了手腳,倒可以安心玩了。
愉悅。
沒心沒肺的模樣,似乎已經把君墨琰徹底丟到了天邊,完全不去在意君墨琰現在的心情。
……
轉眼,君墨琰已經在京城逗留五天了。
他尋思著,得規劃一下去向與接下來要做的事,不能為了躲岑錦兮而盲目離開。
畢竟他也在這京城待了兩月有餘,對這裡還算熟悉,想辦什麼事也方便。
這幾天,他也不是沒想過回去,對著那塊墨玉研究了許久,能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卻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恰巧昨日,他在茶館無意中聽聞離,京城不遠的泉山寺裡有一位惠清法師,學識淵博,有通天徹地之能。
他打算先去一趟泉山寺。
若這惠清法師果真如此厲害,也許能幫到他也說不定。
這鬼地方,他真的待夠了。
他特麼是犯賤才會喜歡上一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甚至還蠢得要死打算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皇位。
現在事了了,他也徹底清醒了。
還是儘快回到靖宇大陸吧,也不知道他那群屬下現在怎麼樣。
“哎,你聽說了沒,溫家拒絕了與秦國公府的婚事。”
“當然聽說了。那秦國公世女我遠遠見過一麵,可真是個人物。也不知道這溫公子有多高的眼光,才能拒了秦國公府的婚事。”
“我跟你說啊,你可彆告訴彆人,那溫公子怕是盯上了帝君之位或者錦王正君之位。”
“什麼?”
“小聲點兒,我這也是猜測。你想啊,能配得上溫公子的可是鳳毛麟角,秦國公那樣顯赫的家世,這溫公子都看不上。再往上,可不就隻有陛下和錦王了嗎?”
“陛下尚未冊封帝君,覬覦帝君之位我可以理解,但錦王不是已有正君了嗎?”
“你還不知道呢?京城都快傳遍了。錦王與君三公子前幾日就和離了。說不準啊,就是在給這溫公子騰位置。我可聽說,這溫公子以前是錦王殿下的伴讀。青梅竹馬的,產生點兒感情再正常不過了。”
“還有這事?”
“是啊,況且那前錦王君本就是先皇賜婚,還是個貌醜彪悍又不討喜的主兒,我早就猜到,他們一定過不久。畢竟哪有女子願意被自家君卿管著呢?”
“是這個理兒。”
“……”
她們的話漸行漸遠,君墨琰已經聽不清了。
沒什麼感受,他的名聲他也知道,隻是有些自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