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要不是這暮君殿下會武,身手敏捷,鐵定被燙出水泡。
而他們這些作禦廚的,也隻能戰戰兢兢地躲遠些,生怕被殃及了池魚。
……
另一邊的岑錦兮,在養了一個半月的傷,用儘無數好藥後,終於不用坐輪椅了。
然而剛康複,她就再次受到了來自自家皇姐的無情壓迫。
懷著淒淒切切的心情,她被召進宮,沿途正巧碰上剛從禦膳房出來的翩如鴻。
“暮君殿下,你手中拿的是什麼?給皇姐做的?”
已經是冬日了,天氣很涼。由於岑錦兮這個身子幼時曾掉入寒潭,所以也格外懼寒。
她攏了攏身上披風,好奇地看了看翩如鴻手中的食盒。
“是啊。”
“嘖嘖,天降狗糧,傷不起啊。”
說著說著,他們就已經走到了禦書房。
“阿兮,看來你腿傷是真的沒事了。”不然也不能活蹦亂跳的湊到朕的君侍身邊。
原本看到自家君侍提著食盒過來,岑月吟那頗有些愉悅的心情瞬間被打破,看岑錦兮的眼神也變得有點不順眼起來。
“嗯,真的沒事了,多謝皇姐關心。”
岑錦兮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神色淡定地行禮,在看到自家皇姐禦案上被分成兩摞的奏折,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抗拒。
哎,這麼高一摞,又得批一天了。
她傷才剛好啊,就這麼奴役她,周扒皮!做人臣子真難,做自家皇姐的臣子更難。
卑微。
“沒事就好。說起來,你也這麼久沒處理朝政了,想必對國家大事很是牽掛。來,這些都交給你。”
岑月吟笑眯眯地把自己左手邊的奏折抱走大半,堆到右邊,然後指指右邊的兩摞奏折,對岑錦兮笑得更加和藹。
岑錦兮眼睛瞬間瞪大,看著自家皇姐的舉動,滿臉難以置信。
她哪得罪皇姐了?難道是因為她養了兩個月的傷?不能吧。
“皇姐,臣妹縱然關心國事,可臣妹更信任皇姐的能力,沒必要看這麼多奏折的。”
岑錦兮信誓旦旦地說,妄圖抗爭一下。
“不用跟皇姐客氣,眼見為實,好了,拿了奏折就可以走了。”
岑月吟大手一揮,說得情深意切,然後就不再管一臉菜色的岑錦兮了。
“阿鴻,是給朕做了點心補湯什麼的嗎?”
岑月吟招招手,示意從進殿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翩如鴻過來。
“回陛下,是叉燒酥。不過可能做的不太好,還望陛下不要嫌棄。”
翩如鴻打開食盒,將一盤賣相一般的糕點拿出來,有點忐忑。
這已經是他做的賣相最好的一盤了,至少不是表麵焦黑得像一團黑泥。
岑月吟點點頭,伸手拿了一塊叉燒酥嘗了一口。
額,好鹹,這到底放了多少鹽啊?
但她麵上八風不動,甚至還露了幾分笑意,就怕打擊了阿鴻的自信心。
果然,翩如鴻看她神色如常,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旁根本沒走的岑錦兮特彆好奇地盯著翩如鴻手中的盤子,還不知死活地向翩如鴻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