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可既然岑錦兮已經趕去了,他也不能落後不是?
“爺,到了。”
明月初升,岑錦兮終於趕到了錫田縣,進了一個客棧休息。
“掌櫃的,來三間上房。”
“掌櫃的,來一間上房。”
岑錦兮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然後瞬間渾身僵硬。
臥槽!君墨琰!她不是沒被他發現嗎?不會這麼巧吧?
不,淡定,隻要她不回頭,君墨琰是認不出她的。
“幾位客官,對不住了,上房和二等房都隻剩下一間了。你們看?”
掌櫃有些為難。
“那上房便讓給這位公子吧,我們三人擠一擠便是。”
岑錦兮不想多做糾纏,恨不得立即消失。
“好嘞。”
掌櫃剛想把鑰匙給他們,卻見這位身材魁梧的公子幾步上前,一把攬住了為首女子的腰身。
“夫人,你走這麼快,可是生氣了?但當初明明是你家道中落,心甘情願入贅我家的,現在怎麼能因此事與為夫置氣?還有這麵具,你是在用它躲我嗎?醜死了。”
說著,君墨琰伸手取下了岑錦兮的麵具,露出一張麵若桃李的容顏。
“君墨琰,你在胡說什麼?誰是你夫人?”
“夫人,為夫知道你好麵子,但你既然入贅我家,便是我家的人了,為夫有什麼說不得的?莫非,你想過河拆橋?”
話落,四下眾人看岑錦兮的眼神都充滿了詭異。
在明燁大陸,“夫人”和“為夫”這兩個詞,用在一個女子身上,無疑是種莫大的侮辱。
因為這兩個詞隻能用在入贅的女子身上,而但凡有些骨氣的女子,誰願意入贅?
又因著君墨琰那番話,岑錦兮的形象儼然變成了一個早前心甘情願入贅,而後又因入贅而對君卿不滿,又為了麵子不想在外承認自己入贅的軟飯渣女。
嘖嘖,看不出來啊,長得是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這麼個品性。
實在是令人不恥!
至於這位公子說的是假話的可能,直接被他們全盤否決了。
沒看這女子被攬住腰身也沒怎麼掙紮嗎?沒看這女子能一口叫出男子的名字嗎?沒看這女子麵紅耳赤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嗎?
就憑這男子的樣貌身形,若不是被迫入贅,這般好模樣的女子怎麼甘心和他成親?
“你……”
“夫人不要再鬨了,左右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隱瞞還有什麼意思?”
君墨琰眼神帶著一絲威脅,鐵臂將岑錦兮的腰身禁錮得更緊,岑錦兮都懷疑他是想憑著這股子蠻力將她直接腰斬。
“掌櫃的,本公子與夫人住上房。”
“哦哦哦,好的,公子請。小二,帶公子去上房。”
掌櫃把上房與二等房的鑰匙分彆交給兩個店小二,讓店小二帶人過去。
舞琴舞書看自家王爺被前王君製住,也沒膽上去幫忙,隻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前王君發火,殃及她們這些可憐又無辜的池魚。
“公子小姐一句舟車勞頓,想必還沒用晚膳吧,可需要些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