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爺,你心怎麼這麼大呢?喝了毒藥這種事都不記得了?你要是死了,我們怎麼跟陛下和太上君後交代?”
舞書語氣倒是還好,舞琴卻神情激動,氣得眼眶都紅了。若非她是她們的王爺,岑錦兮毫不懷疑她會指著自己鼻子罵。
可此時的岑錦兮卻沒心思關心這個,她驚呼出聲,“毒藥?什麼毒?”
“能讓你死的毒。”
不等舞琴兩人回答,一道冷冷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來。
“你可真是命大,這樣都弄不死你。既然你沒死,那我便離開了,你也早些走吧,省得再出什麼事。”
男子全程都是麵無表情,說完便轉身離開。
“君墨琰——”
岑錦兮隻來得及叫一聲,但麵前男子步子半分都不停,轉眼便出了房門。
“他又怎麼了?”
岑錦兮疑惑地看著舞琴二人,不明所以。
“王爺,屬下總算知道為何您要與君公子和離了。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這事可不太地道吧?”
舞琴一直跟在岑錦兮身旁,隨身侍奉,自然對她和君公子的事知之甚清。
君公子起初並未打算留在王府,是王爺用了些手段才讓他被迫留了下來。
說起來,兩人感情也是不錯,君公子對王爺自然是沒得說的,也打算一直留在王府。
可成親尚未三月,王爺便無故與王君和離。她們不明所以,倒也不好多問。
時至今日她才明白,王爺對君公子隻是一時興起罷了,心裡惦記著的一直都是溫公子。
怪不得,那日王爺救了溫公子回來後,兩人便和離了。
嘖,也不知道那溫公子有什麼好,竟能讓王爺舍了性命去。
“什麼?”
岑錦兮看舞琴一臉憤憤的模樣,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心裡很是不解。
“沒什麼,王爺您沒事就好,屬下去看看藥煎得怎麼樣了。”
舞琴說完便轉身出門,舞書蹙蹙眉,也跟著離開,獨留岑錦兮一人待在房間。
岑錦兮有些心亂,更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原主與君墨琰的事一同湧進腦子裡,她一時有些理不清。
原主喝了致命毒藥,而她沒死,一個普通毒藥怎麼可能殺死靈魂?想必是原主承受不住毒藥的威力,短暫死亡,然後換了她的靈魂上去,所以才“複活”了。
那君墨琰,他是因為她奮不顧身救溫少謙才生氣嗎?
“哎呀,都什麼跟什麼嘛?算了算了,反正我沒死,也沒受啥傷,不想了,睡覺。”
岑錦兮鬱悶地嘟囔了句,將自己塞進被子,倦意湧來,她很快入了夢。
“原主?”
站在熟悉的白茫茫空間,卻又沒見到原主。她以為是那神秘人要來了,不曾想,麵前驀然出現一封發著金光的信。
隻一眼,岑錦兮便愣了。
“天外來客,我要去輪回了,很感謝這段時日你對我的照顧。這身子讓給你吧,從今以後,你就不用為性命之事煩憂了。父上他對我很好,可惜我沒了儘孝的機會,請你代我好好照顧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