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於是,接下來兩天,岑錦兮無時無刻不跟在君墨琰身後,啥也不乾,就跟著。
君墨琰查賬,她就老老實實在旁邊待著。君墨琰上街,她就亦步亦趨地在身後跟著。君墨琰吃飯,她就厚著臉皮自備碗筷去蹭飯。君墨琰睡覺,她就老老實實睡客房。
君墨琰懶得理她,她也就厚臉皮地賴在他這兒。就算她一提“和好”二字,立即被嘲諷一通,她倒是也不惱。
要麼是縮著脖子裝鵪鶉,要麼就或討好或無辜地看著君墨琰。
不出兩日,全鎮的人就知道了岑錦兮這個倒貼軟飯女,又不知是誰傳出了她入贅給君墨琰的事,反正,岑錦兮是徹底大名遠揚了。
畢竟倒貼的女子比較罕見不是?岑錦兮也隻能厚著臉皮被人當珍稀動物圍觀。
而舞琴舞書來了後,看自己王爺這德行,這討好的模樣,這對異樣眼神習以為常的淡定,卻都不淡定了。
“爺,您這是鬨哪出?那傷了溫公子的歹人還沒抓住呢,您這兒荒廢朝政陛下都怒了,您還有閒心在這兒愰嗒?”
舞書不解地看向岑錦兮,又瞅了瞅前方的君公子,還特意壓低了聲音。可下一秒,岑錦兮就很有求生欲地捂住她的嘴。
“少說兩句會死啊?彆壞爺大事!”
“君卿,她胡說的,你彆當真。”
就算前方的男人步伐仍是原來的速度,腳步連頓都沒頓一下,岑錦兮還是儘力不讓他再多出些誤會。
“嗬。”
前方傳來一聲嗤笑,岑錦兮習以為常,隻繼續捂住舞書的嘴,然後低聲說道,“不準再提溫公子。”
開玩笑,君墨琰現在就死心眼地覺得她喜歡溫少謙,怎麼解釋都不聽。再讓人火上澆油一下,她怕是又得故技重施,受個傷才能在他旁邊湊。
“爺,您這是在欲蓋彌彰?哦,屬下知道了,是想享齊人之福!也是,君公子其實也不錯。”
舞書不怕死地又說了幾句。
“彆胡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哪怕君墨琰毫無異樣,岑錦兮還是感覺後背發涼,心裡大罵舞書。
平時那機靈勁都哪去了?君墨琰那武力值她也不是不知道,能聽不到她這話嗎?
“爺……”
“你閉嘴,爺待你不薄,你可彆恩將仇報啊!舞琴,看著她,彆讓她說話。”
岑錦兮戚戚然地追上了君墨琰,“君卿,舞書的話都是胡說的,你彆放在心上。”
“你若是願意和好,爺絕對不會再去拈花惹草的。除了你,爺誰都不要。”
岑錦兮再次表忠心,表得相當熟練。
可人都是有私心的,更何況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
原主去輪回了,從此以後,她不必為即將終結的性命而擔憂,她能繼續活下去。這無疑令她欣喜若狂。
至於傷感,倒也是有些,畢竟這麼久了,她們相處和睦,自然有些交情。
心情百感交集,最終,她也隻是歎了口氣,堅定地點點頭,無聲地說了一句,“你的是如何由我和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