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笑話,這是當然。
還找什麼找?找到了讓她家君卿棄她而去嗎?有這功夫還不如去討好一下她家君卿,讓命長些。
“嗯?好。”
舞書喜出望外,她也就是隨口提了一下,沒想到王爺還真答應了。
“那害了溫少謙的歹人是個蒙麵女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是吧?”
若那幕後之人的目的果真是原主,那這蒙麵女子就算不是那幕後之人,也定然有所關連。
“是,不過那幾個歹人所知甚少,除了年紀不大,就沒有彆的線索了。”
年紀不大?會是邊慶玉嗎?
嗬,她都在想什麼?起死回生,說說便罷了,怎麼可能真的存在。
就算是星際人,就算有金手指,也不能這麼牛批吧?
“再去審審那歹人,問問那蒙麵女子的行蹤,是否與胡縣令有所接觸。”
“是。”
“還有,今日起,情報重心轉移到橫州,儘量找出君文殊的罪證。年後爺要去橫州,你再安插一些可靠的,介時接應爺。另派一千將士,化作便裝,陸續進入橫州,等爺的命令。”
“是。”
談過這些要事,岑錦兮又交代了些彆的瑣事,良久,舞書這才領命離去。
而岑錦兮則是處理起奏折來。
七成奏折,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真要每本都處理,那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處理完。
她先是大致掃了一眼,然後輕車熟路的分門彆類,分出個輕重緩急來,然後再行處理。
正投入呢,管家急急忙忙來敲門。
“咚咚咚——”
“進。”
岑錦兮頭都不抬,手中毛筆也沒有絲毫停頓,筆走龍蛇間,便是國之重事。
“何事?”
岑錦兮放下筆,將奏折置於一旁陰乾,淡定的翻來下一本。
“爺,不好了,府中的飯菜出了問題,溫公子中了毒,已經暈過去了。現在那些人說是王君下的毒,正在找王君問責呢。”
徐管家急得恨不能拉著自家王爺就跑。
這可是相府唯一的公子,若是在他們府上出了事,就連王爺也不好處理。
“什麼?帶路。”
岑錦兮噌的一聲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去,知道這賞雪宴不會消停,可沒想到,居然會出這種事。
“錦王君,我們都是看在錦王殿下的麵子上過來的,你就算不喜溫公子,也不用這般對他吧?不過是流言而已,王君何必如此無容人之量。”
朱公子冷笑著看著這場麵,衝君墨琰發難。
他說的流言,自然指的是前段時日傳的沸沸揚揚的錦王要立溫少謙為側君的事。
“朱哥說的是,隻是流言罷了。何況,錦王殿下遲早要立側君的,錦王君這般善妒,不太好吧?當心遭了殿下厭棄,可就得不償失了。”
開口的是朱公子的小跟班。
“嗬,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你怎就一口篤定是本王君所為,一直把事情往本王君身上推,莫不是心裡有鬼,想找個替罪羊?”
君墨琰淡定的坐在首位,八風不動,還優哉遊哉的抿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