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彆說的好像是朕苛待你,讓你走路回府一樣,不是有派轎子接送你嗎?朕還不知道你嗎,就是懶。”
岑月吟翻了個白眼。
“喂,爺剛剛才為你出謀劃策,你現在就卸磨殺驢開了。你好無情。”
岑錦兮瞪眼,然後又淒淒切切想想幫手。
“穩哥,你看她,無情!是不是過分?是不是?”
對上自家妹妹那副小可憐般的眼神,又被自家姐姐挑眉望著,岑慕穩後退一步,表示不參加戰局。
“臣弟也要回府陪妻主了,先行一步。”
想了想,他又開口說道,然後就果斷溜了。
“岑錦兮,朕無情?嗯?你好好跟朕說道說道。”
“……”
岑錦兮咽了咽口水,轉頭看了一眼所謂親哥已經走遠了的背影。
隻覺得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丫的,這是親哥能乾出來的事?
“嗯?皇姐,怎麼了?臣妹剛剛突然一陣恍惚,有點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不早了,王君在家裡會等的著急的,臣妹告辭。”
岑錦兮說完,也是拔腿就跑。
回到了王府,岑錦兮第一時間去找自家君卿。
岑錦兮凍得嗖嗖的,驀然進了溫暖的屋子,打了個寒顫。
看看正坐在桌子前百無聊賴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壞心眼的笑笑,然後朝他撲過去,坐進他懷裡。
雙手驀然捧上他的臉,涼得他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
不過他倒是也不生氣,好脾氣的把岑錦兮的手拿下來,用他那雙大手將她的的小手合在掌心,輕輕摩挲。
“好點沒?”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
“天呀,寶貝,你太暖了吧。感動。”
岑錦兮突然有點小小的愧疚,她對象這麼好,她還捉弄他,好畜生的感覺。
“嗯,屋裡有火盆,自然暖。”
君墨琰隻以為她說的是他的手暖,笑笑,點頭應下。
岑錦兮眨眨眼,看他誤會了,倒也沒說啥,靜靜的窩在他懷裡,暖的昏昏欲睡。
“吃飯了。”
君墨琰好笑的鬆開她的手,將她從懷裡拔出來,扶正。
岑錦兮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任由他牽著她走到飯桌。
用膳用到一半,君墨琰開口關心起了雪災的事,問岑錦兮可有對策。
岑錦兮也不瞞他,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末了,還隨口說了流言的事。
“賑災還好說,就是流言不太好解決。君文殊那個老虔婆,鐵定是她乾的。彆被爺抓到她的把柄,否則爺弄死她。”
“大冷天的,還孜孜不倦的搞事情。害得爺連年假都不能好好休。不整死她都對不起爺被耽誤的假期!”
她真是看君文殊不順眼太久了。
“其實流言的事,也不難辦。”
君墨琰聽完,思慮片刻方道。
“嗯?你有辦法?”
岑錦兮有些驚喜。
也是,她怎麼把他給忘了。
彆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手攬朝政不少年,有辦法也很是可能。
“那流言是出自祭祀大典,由於天降異象,而後又有了雪災,方才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