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君墨琰,你丫的,爺現在怎麼出去見人?”
岑錦兮氣得恨不得把這混賬給套麻袋打一頓。
但也隻是想想。
有賊心沒賊膽。
好憋屈。
爺特麼就沒受過這委屈。
氣哭。
“就這麼出去唄。”
君墨琰打了個哈欠,懶懶的環住她的腰,將頭靠到她肩膀上,一副困倦的模樣。
“滾開,你彆碰爺。”
岑錦兮徹底炸了,推開他的腦袋轉身去找衣服。
還好,因為她怕冷,所以她冬季的衣服大多是高領。
一番折騰後,岑錦兮套上高領外袍,又找了一件衣領最厚的鬥篷,把那些痕跡遮的嚴嚴實實,這才勉強鬆了口氣。
君墨琰還有點不開心,但看岑錦兮對他翻了個白眼後就往房門外走,一副不待見他的模樣,終於消停下來。
賑災事務繁多,岑錦兮雖然忙的幾乎腳不沾地,卻還不忘可著勁的指使君墨琰。
時值傍晚,岑錦兮仍在受傷難民的臨時聚集處停留。
“王爺大恩,草民何德何能得王爺關照?切不可如此。”
“是啊,王爺折煞草民了。”
本是岑錦兮看這些受傷百姓這裡,水都冰涼了,便去夥房拿了熱水送過來,還親自倒茶端給他們。
不過岑錦兮敢端,他們卻也不敢喝,一個勁的推拒。
這些日子岑錦兮對他們這些難民很是儘心,他們大多數也不是什麼不識好歹之人,就算被傳言影響了些,可也沒把矛頭指向岑錦兮。
甚至有的百姓私心裡相信流言,卻隻以為是岑月吟這個陛下惹的禍事,不但不遷怒岑錦兮,反而還有擁立岑錦兮的意思。
畢竟他們岑馨國隻得了三個王爺,安王是庶出,能力威信都不能與錦王相比,他們自然還是偏向岑錦兮的。
恰當此時,一將士小跑過來,麵帶欣喜的跟岑錦兮稟告,“王爺,朝廷派來的人到了,在門外候著呢。”
岑錦兮大喜,連忙起身,但還是先叮囑了那些難民一番,而後才出去接待自家皇姐派來的人。
“見過王爺王君。”
“不必多禮。”
“不必多禮。各位一路風塵,今晚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往後這難民之事還要勞煩眾位了。”
岑錦兮客氣的開口道。
這些大夫大多是京城各個醫館的人,還有小部分是禦醫,能來也基本是自願。
這等在百姓有難時敢於擔起責任,救助弱小之人,自然應當尊敬。
“阿兮,好久不見,過得可好?”
其餘大夫剛剛轉身去尋自己的住處,江離就熱情的給了岑錦兮一個大大的擁抱,語氣十分親昵。
“廢話,當然累,你也不早點過來幫爺。”
岑錦兮輕輕回抱了一下才鬆來。
“天色不早了,阿離,少謙,去爺的住處坐坐吧,請你們吃飯,你們的住處也在附近。”
這話剛說完,岑錦兮被攬住了腰身,旁邊男人笑著開口,“是啊,你們遠道而來,我們怎麼著也得好好招待一番。想必下人已經備好菜了,先去我們那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