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應該的啊。”
皇室子弟自然和普通百姓不一樣,他們瀾朝也有專供皇室子弟學習的地方,學的無非是那些東西,他又不是沒去過。
他更疑惑了。
“彆太天真,我們學的和你們學的不太一樣。大到國事處理,小到家庭秩序,都是要學的。”
“而這家庭秩序嘛,咱們這錦王府就是她的實習基地,從她入學那刻起,就不歸你管了。”
“不管就不管唄,我還懶得管呢。不過剛入學的小孩能多大,她怎麼管?管賬本下人她也不會啊。”
“對啊,所以她主要負責管你。”
岑錦兮無比淡定的說道。
“管我???”
“這不可能,我是她老子,她敢!”
君墨琰有點炸。
女兒管老子,什麼道理?
一派胡言。
“嗬,她怎麼不敢?她身為錦王世女,地位品階可要比你高得多,她要是不開心了,跟父上皇姐太傅他們告個狀,咱倆都得涼。”
“因為皇室貴女不歸父母管的,咱們做不了主,懂嗎?”
岑錦兮說到這兒也是覺得奇葩,不過想想也還是挺省心的,少不少麻煩。
“而且教她的肯定是太傅,太傅那個老古板,絕了。讓她教,以後王府上下還有你的家庭地位,都能給你整得明明白白的。”
“可能你湊過來親爺一下,第二天就得去思過堂反省三天,讓你知道什麼叫矜持。”
“還有住在爺的院子裡,你想都彆想,老老實實待在你那驚蟄樓吧,無詔不得隨意入內。”
“彆問爺是怎麼知道的,爺就是太傅帶出來的。”
“當年和爺一起學習的那幾個同窗,家裡都被她們整得特彆明白,那不管什麼正室側室還是夫侍,爭寵都不敢當著她們的麵。橫的不行。”
岑錦兮說著說著還有點羨慕。
不過她當初是一國帝姬,怎麼可能管到皇帝帝君頭上,所以就是學些理論。
不過……
“要不是當年天天逃課,門門掛科,又沒個實習的地方,你以為爺會治不了你?淨開玩笑。”
現在去重修還來的嗎?
娘呀,誰來幫我治治這狗男人?
明明這明燁大陸的男子一個二個都跟公孫瑞文似的,乖乖順順的,要麼就是像那胡憲臣一樣,清高矜傲的。
爺哪知道會栽在這麼一個混賬玩意兒身上?
失策啊失策。
她覺得自己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一手好牌,被她打了個稀巴爛,鬨得現在卑微的一批。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她自閉了。
而君墨琰聽了她那話後,笑容漸漸消失,兩人大眼瞪小眼,詭異的沉默。
君墨琰想了下若是當年她認真聽課的後果,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撲上去親了親岑錦兮的唇,而後非常果斷的開口說道,“我覺得孩子這種生物異常麻煩,不要了吧。”
雖然不太懂“生物”,但聽岑錦兮這樣形容,他也就現學現賣。
“還有,你當年逃課是對的,那淨是些一派胡言,咱們不學哈。”
岑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