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阿琰,你也知道,溫家與公孫家皆是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更是一心向著陛下的忠臣。”
“而溫家公子和公孫家公子又都是難得的良配,也儘是品性好的,想必不會與你有什麼矛盾。”
“你和阿兮成婚也快半年了,以前念在你們新婚燕爾的,本君也不願擾了你們感情。可如今也當是阿兮承擔起自己身為天潢貴胄的責任時,想必你也清楚。”
“是以,本君有意將他二人賜給阿兮。不過你也儘可放心,側君就是側君,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阿兮的第一個女兒自然是你的。”
“側君之事,你沒有意見吧?”
納蘭卿一手把玩著手中玉杯,一邊閒閒的開口。
看似解釋了一些,說的合情合理,也是在顧及他的想法,實則都是虛言,場麵話而已。
幾人都清楚,所謂鞏固朝堂關係拉攏忠臣皆是說辭,畢竟以丞相和太師的忠心程度,無需此舉也會忠於皇室。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又是直接問的君墨琰。如若君墨琰是土生土長在明燁大陸的男子,他自然無法開口拒絕,可他偏偏不是。
“有意見,我容不下他們。”
“阿兮她隻可能是我一個人的,我們兩情相悅,容不下第三者。”
“我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尋常男子,這些不過是說辭,何必來敷衍我。”
“您無非是擔心我聯合君文殊來對付阿兮,大可不必,我與她並無半分情分,也不會做任何危害阿兮危害皇室的事。”
他那耳聾也痊愈了,假笑也裝不下去了,冷下臉開口。
“父上,他的態度就代表兒臣的態度。”
岑錦兮一邊表態,一邊心裡暗歎。
不愧是曾經能把皇帝當傀儡工具人的男人,再怎麼像個小白臉,也還是個頭鐵的小白臉。
怎麼著她都以為會委婉點,沒想到居然硬剛太上君後。
嘖,太剛了,六六六。
聽她這話,君墨琰臉色倒是好看了些。
還算這狗女人有良心。
她若是再做什麼混賬事,他氣急了估計得掐死她。
納蘭卿手中轉動著的玉杯頓了頓,神色有些詫異。
他眸光淡淡,落在君墨琰身上,上下打量了他這個好女婿一通,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末了,竟是笑著開口。
“將當朝錦王視做所有物,反駁太上君後的決定,你倒是好膽識。”
“不過,本君怎麼聽聞,這傳言中的君三公子是個學業無成,科舉未試,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宅男子。”
“一個深宅男子,會有此等見解,此等膽識?若是本君沒記錯的話,你可是還有一身武藝,與阿兮相比也毫不遜色?”
“嘖,有意思。”
他低低的笑了聲,話語頓了頓。
狹長的鳳眼微眯,帶著幾分淩厲的氣勢,周身內力外放,氣場全開,壓迫感十足,直衝君墨琰而去,而卻不曾影響岑錦兮半分。
“不如你來說說,你這武藝,這學識,還有你那琴棋書畫,何處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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