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皇上駕到。”
“恭迎陛下。”
外麵傳來宮人的通報聲與行禮聲,翩如鴻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轉瞬又恢複了淡定,起身接駕。
“恭迎陛下。”
他拱手作揖,低垂下眉眼,聲音淡淡。
岑月吟卻沒像往日那樣,虛扶著他的手道一句“平身”,目光沉沉的看著他的舉動,不言不語。
這幾日,凡是她過來,說了平身之後,他都是冷冷的一句話:“陛下來臣這裡可有要事?”
“臣身體不適,恐侍候不周。若陛下無要事,還請回吧。”
想到此,她周身的其氣勢更沉一分,眉也微蹙了起來。
翩如鴻知道陛下是因著他這些時日的行為而不滿,隻也不動作,依舊維持著那拱手作揖的動作。
“都下去。”
良久,岑月吟才沉聲開口,屏退眾宮人,待眾人走了,她才視線重新放到翩如鴻身上。
“暮君,你可知錯?”
“臣不知,還請陛下明示。”
翩如鴻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不知?好一個不知。借口裝病敷衍朕,將朕拒之門外,你倒是有膽,還敢裝糊塗。”
岑月吟笑得有些諷刺,看麵前男子低著頭死強的模樣,隻覺得分外不順心,便一手扣住男子下顎,逼他與她對視。
“區區一個君侍,卻嫉妒成性,朕不過和彆的公子多說了幾句話,你就這般作態。怎麼,你在妄想帝君之位,還希望朕後宮隻你一人?”
“臣不敢。”
翩如鴻又垂了垂眸子,卻被氣憤的岑月吟將下顎扣得更緊,捏得他下顎生疼。
“朕已下旨封那君家長子為君侍,以後你們好生相處,若是讓朕知道你們耍什麼手段互相陷害,嚴懲不貸。”
她聲音泛冷,滿是警告之意。
不出意料的看見翩如鴻瞬間泛白的臉色,心中的不悅終於淡去幾分。
“臣,遵旨。”
翩如鴻心頭發涼,渾身瞬間僵硬起來,看著麵前不假辭色的人,更是覺得自己可笑。
那君家長子他知道,就是那日陛下醉酒後招惹的男子。
他聽說,那男子本就是有意陛下,也是君家特意培養出來,最有可能成為帝君的人。
嗬,當初入宮時是想著不爭不搶不動心,可自己沒做到,現在,又怪得了誰?
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過來,奉茶。”
“是。”
剛剛還心頭暢快的岑月吟,看到翩如鴻此時麵無表情,卻腳步都有些虛浮,渾渾噩噩的麻木模樣,心底驟然生出了兩分悔意。
可下一刻,又堅定了下來。
這翩如鴻,不治治是不行了,否則,以後不得恃寵而驕,想翻了她這天?
其實,封那君博寧為君侍是真的沒錯,卻也並非她說的那般模樣。
不過是因著她那鏟除君家的計劃,將計就計,想配合著那流言的效果,進一步降低君文殊的防備罷了。
那般說辭,不過是警示,想讓他學乖點而已。
“陛下,茶。”
翩如鴻淡淡開口,垂下的眸子裡儘是傷痛,可抬頭時又是往日的清冷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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