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阿鴻,祁君摔倒這事,是你做的?”
岑月吟踏進驚鴻宮的第一句話便是這。
翩如鴻當時臉色就難看了,比他知道陛下剛下朝就去了寧泫宮時的臉色還要難看。
嗬,就這麼心疼?
見了他第一句就是責問。
“陛下冤枉臣了,並非微臣所為。”
翩如鴻拒不承認。
“冬日路滑,摔倒也是常事。隻是,沒想到陛下就這般想臣,難道臣在陛下眼裡,就是這般歹毒之人嗎?”
他佯作傷心。
“你說謊了。”
“這幾日你對朕都是冷冷淡淡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也幾乎沒什麼表情。而現在,你心虛?對嗎?”
岑月吟挑了挑眉,注視著麵前正裝模作樣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翩如鴻傷心的表情僵在臉上,然後也不掙紮了,冷下臉,聲音涼涼。
“是臣做的,您若是想為那君博寧出氣,臣無怨言。”
他一撩衣擺,就地跪下,說是無怨言,可麵上儘是冷意。
原本,這事也瞞不住。
可不整治那君博寧,他就是心煩。
他敢做,就不怕她罰。
“為何害他?爭風吃醋嗎?”
“是。”
“怎麼害的?往冰麵上潑油?”
“是。”
“喜歡朕?”
岑月吟莫名有些愉悅。
而翩如鴻卻沉默了,低著頭,不言不語。
“說話。”
翩如鴻仍是一聲不吭。
“行了,起來吧,朕不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