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濕衣未解,渾身冰寒,寒氣滲入骨髓,冷的渾身泛疼。
此後,她雖是去學了武,卻僅靠原主和自己修習出的那點點內力,頭幾年,每當寒日都是如墜冰窖,徹夜難眠。
近幾年,已經在禦醫的調養下好的多了。
聽完,君墨琰蹙著眉,將她擁得更緊了些。
“會好的,多調養幾年就是。”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若是能跟我去瀾朝就好了,我認識一位專精寒症的大夫,應當能治好你。”
“彆想了,估計回不去。那墨魂石隻能帶走一人,難道你舍得離開爺?”
岑錦兮扯了扯他的衣襟,瞪眼望他。
而君墨琰卻隻是擁著她,低低的笑,“你在哪,我在哪。”
以前還好,可現在,你要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再沒有同她一樣的,讓他這麼喜歡的人了。
“這還差不多。”
岑錦兮滿意的笑。
這廂,他們還在卿卿我我,那邊舞棋舞畫就已經審出來了。
舞棋一轉身,正想要來彙報,卻看到自家爺靠在王君懷裡,小鳥依人,膩膩歪歪的。
那恍若軟飯女的模樣,辣眼睛。
“咳,爺,審完了。”
她果斷出聲打斷兩人。
“他們這黑店還不止一個,方圓百裡內他們有數個店。”
“哦,原來是有組織開連鎖的啊,怪不得敢這麼囂張。”
岑錦兮了然的點點頭,眸間還有些許未消散的驚訝。
“他們幕後之人是誰?你問出來了嗎?”
“沒有,這兩人隻是個小嘍囉,不大清楚幫派具體事物。隻是當初走投無路時有人招攬,他們迫不得已才投其門下。”
“她們說,這幫派裡還專門有人看管著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巡查。不過那些人近日都沒出現,據說幫派近期出了什麼事,都在那開會去了。”
舞棋搖搖頭,一一闡述。
“那些人何時會來?”
“不出意外的話,明日午時就該來了。”
“知道了,把他們看管起來,關在一處,明日等那些人上門,一網打儘後送官。”
說著,岑錦兮揮揮手,示意她帶人退下。
待舞棋再次來稟告,已經清除幾人之後,岑錦兮才困倦的拉著君墨琰回到床榻補覺。
應是半夜被吵醒的緣故,岑錦兮拖著君墨琰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還未到午時,幾人便發覺有人正往這裡趕來。
“紅霞,鐵子,出來啊,人呢?”
“花花,石秀,你們人呢?都給老子出來啊!”
“艸,這個點兒了怎麼沒人啊?你們是不是又偷懶了?”
來人是一群年輕女人,約摸二三十來歲,不是膘肥體壯就是尖嘴猴腮,在屋裡吼了好半天。
以往這時,看管這處店麵的那幾人早就屁顛屁顛跑過來了將所有財物雙手奉上了,可今日卻完全沒見到人。
幾人想想就來氣,說話都罵罵咧咧的,很是不耐煩。
“砰——”
一聲巨響,身後的門猛然合上。
幾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可回頭一看又空無一人。
“是誰?給老娘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