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好說好說,沈老板開口,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說書人吳嬸笑得燦爛,見是私下,也就不避諱什麼,一五一十把她知道的都說了。
“周家破財之後,商鋪也經營不下去了,就算不少百姓都清楚周家是冤枉的,可周家怕也是怕了那吳家的算計,從此銷聲匿跡。就是這些了。”
“要我說,那吳家可真不是個東西,我估摸著啊,就是貪圖那周家錢財,這才設這一局。”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岑錦兮沉吟了半晌才開口問道。
“就是去年秋季,趕得不巧啊,當即問斬了。聽說啊,今年天家派了錦王爺前來橫州,錦王殿下向來名聲極好,定然不會做這等官官相護的勾當的。”
“這周家若是近期的事,應當還有時間等錦王殿下前來申冤。”
吳嬸也是有些可惜周家這位向來仁善的家主。
見吳嬸提及阿兮,君墨琰挑了挑眉,頗有些意外。
他幾乎一直和阿兮在一起,倒是沒聽過她在民間有這等好聲譽。
岑錦兮倒是淡定,問起了彆的,“那周家之人去哪了,你清楚嗎?”
“這……這倒是不知……”
吳嬸眸光閃爍了一瞬,說話也略有些遲疑,岑錦兮一喜,又塞了一大錠銀子給吳嬸。
“跟我說說唄,我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隻是聽聽罷了。”
既然是她的產業,那名聲自然不可能差的,她說得毫不心虛。
“沈老板你就彆為難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吳嬸咬咬牙,將手中的銀子還給岑錦兮。
“這是為何?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岑錦兮越發肯定吳嬸知道什麼,隻裝作一副好奇的模樣,又頗為肉疼的從懷裡取出一錠銀子,連著先前那個,一並塞到吳嬸手中。
“吳嬸,我就這麼多了,您老彆吊著我了,聽聽罷了,做不得什麼。就算我知道那周家之人到了何處,也不可能再去吳家那裡告狀獻媚吧。”
“就算我是那樣的人,那周家現在也沒什麼可圖的了,吳家還得費心去趕儘殺絕不成?”
岑錦兮說的情真意切,加之她那心疼錢但還是抵不住好奇的模樣,倒是讓吳嬸稍稍放了心。
若真是要再害周家的,定然不會連這點打聽消息的錢都舍不得出。
想想這位沈老板的好名聲,她又舍不下這筆錢,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你湊近些。”
岑錦兮依言照做,隻聽得那吳嬸開口。
“那周家之人確實是離開了橫州城,可不過幾個月,又回來了,隱姓埋名的過著,我見到過一次。”
我還是聽他們說的那錦王爺要來橫州巡查呢,他們便是在等錦王爺來為他們申冤。”
岑錦兮:“!!!”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是不是感謝自己早年的好名聲?
岑錦兮倒也沒再問這周家之人在哪,左右不過是橫州城,也好找。
反倒是她,再問更多的話,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難免遭受猜疑導致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