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君墨琰神奇的讀懂了岑錦兮的眼神,並回以附和與建議。
爺覺得可。
兩人還在交流。
“你們夫妻倆又打什麼壞主意呢?不會是因為我說了實話,惱羞成怒想打我吧?”
傅明飛依舊耿直。
“怎麼會呢?公子多慮了。”岑錦兮露出公式化微笑,“我們夫妻已經吃好了,先行回房休息,公子自便。”
“好。”傅明飛挑挑眉,欣然回應。
岑錦兮拉著君墨琰徑直上樓,舞棋舞畫兩人方才一直把自己當聾啞人,隻顧著埋頭吃飯,這會兒也早就吃好了,當即跟了上去。
“今明兩日不必守夜,各自去休息吧。”
“是。”
岑錦兮這話不單單是對舞棋舞畫兩人說的,而是對所有人說的。
趕了這麼久的路,她這些下屬都是兩班倒,也沒好好休息過。趁著明日一整日的休整時間,也好讓他們輕鬆一些。
再者,這方圓十裡內她的人都排查過了,沒多少人煙,更無可疑之人。他們這一路太平,讓屬下們夜裡休息休息無關緊要。
可誰也沒想到,當夜就出了事。
君墨琰警覺些,睡得淺,客棧裡的大火剛剛燃起沒多久,他就驚醒了,連忙叫起岑錦兮。
“阿兮,走水了。”
“什麼!”
岑錦兮一驚,看窗外火光滿天,登時動作迅速的撈起衣服穿上。
君墨琰推門,卻發現門被鎖死了,窗戶同樣也是。
“明明已經清查了方圓十裡的人,怎會出意外?”
岑錦兮擰著眉拔劍去砍門鎖,而後拉著君墨琰衝出門外。
索性,她這些屬下也都是警覺的,儘數冒著火朝她居住的這件間房趕來。
“爺和王君無事,你們各自保全自己。”
岑錦兮鬆口氣,下令道,而後又趕回了屋子,去劈開窗戶的鎖。
若非考慮到她那些屬下忠心,會不顧一切的衝上來就她,她第一時間就跳窗戶跑了。
可窗戶被打開了,卻不儘如人意。
隻見客棧外原本光禿禿的地麵,不知何時堆積了一地的柴火與野草,蔓延至遠處森林,正熊熊燃燒著。
“為了殺我們,竟不惜大手筆的放火燒山。”
君墨琰蹙緊了眉,神色凝重,拉著岑錦兮就往另一個方向跑。
這方圓十裡隻有廖廖十數戶人家,就算都是刺客,人數也不多,他們房間窗戶外的地麵被大火覆蓋,不代表反方向也是。而且他記得,反方向據森林有不短一段距離,不會像這裡一樣凶險。
舞棋舞畫本就住在岑錦兮兩人隔壁,這會兒是寸步不離的緊隨其後。幾人身手好,有驚無險的躲過砸下來的房梁,順利衝到了對麵房間的窗戶處。
如君墨琰所料,這邊窗戶的地麵並未被木柴和野草鋪得完全,隻鋪了一小部分,他們還是勉強可以逃出去的。
這窗戶還是開著的,有劍砍過的痕跡,想必已有屬下從這裡跳窗而逃。
岑錦兮幾人當即施展輕功跳了出去,幾個旋身間,險險跳到安全處,方才放了放提著的心,往火災的反方向逃離。
------題外話------
我昨天晚上糾結著更一千還是更四千,仔細算了算,如果以後日更一兩千,一年約摸能寫四十萬,可能還不到,這本書的綱夠寫一百萬的,但凡我飄一點兒沒控製住,說不定得寫到畢業去。從入學寫到畢業可還行?天,絕望,還是更四千吧。
淚流滿麵,抱頭痛哭?﹏?
我反省了一下,偽更是墮落的開始,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要想不濕鞋,不能在河邊走。所以我決定好好做人,儘量不偽更了。
以後更新時間儘量改到上午,再熬夜摸魚碼字我就虛了,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