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人乾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去找阿兮給他添點堵。
哼!
說做就做,他當即起身就要出門,可卻聽到貼身小廝的話——
“公子,那可是武舉會元!咱們這小身板,他一巴掌就掀飛了,什麼情什麼意啊,就千裡送人頭?”
小廝站在原地,絲毫要動的意思都沒有,隻靜靜望著自家公子,眸子中還藏有一分揶揄。
聽完,公孫瑞文默了,腳步也死死頓住,邁不開一步。
他瞬間想到了君墨琰的樣子,比他高了大半個頭,他跟他說話都要仰著臉。
還有他那陰惻惻的笑,滲人的很,聽說就連阿兮也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還有還有他那武力值,天下盟會時橫掃一片,就沒誰能跟他過幾招的,現在還得了武舉會元。
那廝瞧著就是一肚子壞水,他找茬肯定討不了好。
想清楚了,他若無其事的收回腳,回到桌子旁坐下。
“公子,咱不去了?”
小廝憋著笑。
看吧,他就知道,他家公子向來識時務,隻要把嚴重性告訴公子,公子自然會遠選擇當個俊傑。
“誰說本公子要去錦王府了?本公子坐累了,起身活動活動不行嗎?”
公孫瑞文斜了小廝一眼,那明晃晃的威脅小模樣,讓小廝憋笑憋的快要岔氣。
不能笑,必須給公子留點麵子。
“公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少嬉皮笑臉的,說說胡憲臣。”
這人又是個什麼來頭,怎麼就橫空出現搶了他風頭呢?
不敢招惹君墨琰,他果斷選了另一個軟柿子捏。
小廝做足了功課,將胡憲臣查的清清楚楚。
聽完後,公孫瑞文整個人都蔫了,他覺得自己受到了點刺激。
“小縣城縣令之子?平平無奇的縣城學堂出來的?夫子堪堪考上舉人?”
一個泥腿子罷了,哪來這麼大的本事?
“那等天縱之才,咱們沒必要跟他比。自是向著公子的,公子能奪下乙科魁首,已是極了不起的,不必對自己太苛刻。”
小廝安慰道,不想,公孫瑞文不滿的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天才,本公子是蠢材?你到底是向著誰的?”
“我的公子哎,您又不打算常年為官,隻是博個美名罷了,報乙科才是對的。您並非是報了甲科後輸給他,如何較個高下?”
公孫瑞文蹙蹙眉,對他這話不置可否。
是這個理沒錯,可他是堂堂太師之子,自幼與帝王親王同窗讀書,居然輸給一個泥腿子。母上的麵子裡子都讓他給輸沒了。
彆說什麼他沒報甲科,無法作比,單是選擇誌向上,他就落入了下乘,便是連較個高下的機會都無,如何不讓他鬱悶?
想想阿兮對他無意,他又沒找到新的心上人,而隻剩一年他便十八歲了,若是再拖,往後也不好說親。
可讓他將就,他也著實不甘。
早知道便同胡憲臣一般,報去報甲科,在朝堂上混幾年,不受這些世事紛擾,總比現今的被動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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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春闈第一應該是會元,殿試之後才是狀元,怪不得總覺得走哪不對勁。
s:今天坐了一天車,出發去打暑假工,累死了,好困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