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誕生霸主之路!
雄赳赳氣昂昂的古德踢開伊拉公主的房門大步流星地殺了進去,陰暗的燭光下,伊拉公主穿著致命的絲綢睡衣斜躺在床上,感應到古德的到來才緩緩轉過頭來,眉宇間滿是說不出的撫媚和風情。
這誘人的畫麵和古德幻想中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在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的話。
古德興奮的笑臉在靠近兩人的過程中逐漸消失。
等到走到兩人眼前時,古德已經是麵無表情的模樣。
古德在伊拉的床前站住,麵無表情地抬起左手朝兩人招了招手說道“打擾了,告辭了”
古德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達令~,你才來,怎麼急著要走啊?”
伊拉媚言媚語的聲音就好像一道皮繩束縛住了古德,瞬間電得古德心裡麻麻的,腦子亂亂的,走到一半步伐就此被定住。
“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
古德聞言木然地轉過身來看向伊拉二人。
伊拉看到古德片甲不留地殺來一邊抿著嘴偷笑,而伊拉身旁的那個男人臉都綠了。
太尷尬了,古德還是想轉身逃走,結果又聽到伊拉開口說道“達令~,彆動哦,先站在那我一會來疼你。”
大概是太尷尬了,古德腦子都有點不靈光了,聽到伊拉那麼一說真就站在那裡不動了,隨後注意到兩人朝下方投去的目光,古德隻好羞澀地將雙手交叉在身前。
伊拉調笑著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說道“桑尼翁大人,請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還有一些問題需要深入交流。”
桑尼翁的臉色鐵青,雙手攥緊拳頭顫抖著,顯然是怒意爆棚。
但是麵對伊拉公主他又有些無可奈何,不僅僅是身份上,也是在自己心底裡的一些愛意的情愫。
隨後他慢慢冷靜了下來,雖然臉色依然不好看但還是低聲對伊拉公主說道“伊拉,其實你不用這個樣子,我們我們……”
(古德抬頭看天花板中)
桑尼翁顯然也沒有整理好自己想說什麼,倒是伊拉公主毫不留情地說道“伊拉?現在都改口了?以前都叫我伊拉公主的,現在連公主都不叫了?”
(古德低頭數身旁會客桌上的花朵中……)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討厭你,討厭我母親的安排,我是不可能做一個呆在城堡生孩子看孩子深宮怨婦的,那種生活我光想想就想吐,比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要惡心,而殺人至少在後來的每一次戰鬥,我每一次都很開心,結婚,我永遠都不會開心”
桑尼翁和伊拉還在說著什麼,但古德完全封閉了外部世界的信號。
一句話,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你是個變態嗎?你這都能你”
一聲怒罵從身邊傳來讓古德嚇了一大跳,古德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旁居然還站著一個侍從。
眾人的視線再度投來,古德也低頭看了一眼。
老鱉湯的威力不錯,雖然剛才古德的內心很平靜,但古德的兄弟非常不平靜,甚至非常激動和堅挺。
古德綠著臉看了眼旁邊憤怒的侍從,好不容易大家都不注意我了,你這是乾啥呀你。
太尷尬了,古德都快用腳趾頭在地板上摳出三室一廳來了。
桑尼翁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氣,進行苦口婆心地勸說伊拉公主。
古德則尷尬地左右張望轉移注意力,隨即古德發現了旁邊會客桌上放著一捧潔白的鮮花。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伊拉公主房間裡的花朵為什麼不插在花瓶內而是直接放在桌上,不過這束花拿來遮掩一下卻非常地合適。
古德悄咪咪地拿起桌上的花朵放到自己身前,像是穿上了一件白花花的大褲衩。
然而還沒等古德鬆一口氣,下體的花就被人給奪走了。
“你這個混蛋,這是我家大人送給伊拉公主的花”
古德目瞪口呆地看著侍從手裡的花,然後機械地轉過頭看向桑尼翁。
此時的桑尼翁臉色更不好了,古德想哭。
桑尼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想跟伊拉說點什麼,隨即眼角的餘光又瞥到了那個裸體的白癡正悄悄地伸手朝會客桌上的酒杯摸去。
古德大概還以為沒人注意到自己,他伸手悄悄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臉上帶著笑意,慢慢地將酒杯移動到弟弟前麵。
這一對比,弟弟比酒杯還大,這不行啊,古德於是又將酒杯悄悄地放了回去。
為了不發出聲音或者是太大的動作,古德現在的行動看起來就好像是電影裡的慢放一樣。
隨即古德又看到了酒杯旁邊的酒壺,對啊,這玩意就可以了啊。
古德再次慢動作摸向酒壺,將它悄悄地移到自己的弟弟前麵。
“啊哈~嘿嘿嘿”
看到恰到好處的酒壺,古德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不禁帶起一份欣慰的微笑。
然而古德卻忽略了自己手裡的是一隻水晶打造的酒壺,優良的質地加上工匠高超的技藝將它打磨得光滑如鏡。
在桑尼翁和伊拉的方向看來,古德臉上帶著傻笑盯著下麵,而那隻酒壺就好像是一隻放大鏡一樣,畫麵非常辣眼睛而古德還不自知。
“xxxx!!!!”
桑尼翁再也忍受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隨後也不管伊拉公主怎麼樣了,直接就朝門口走去。
這邊古德被桑尼翁嚇了一大跳,再加上桑尼翁正朝自己大步走來,古德不禁心裡發慌,雙手緊緊地握住手裡的酒壺,生怕被對方搶走一般。
桑尼翁臉色漲紅咬牙切齒的走來直接撞開古德走出房間,古德手裡半壺葡萄酒灑了一半在自己的身上。
古德大腦還未恢複正常運轉,桑尼翁和他的侍從連門都不關,已經走遠了。
伊拉起身朝古德走了過來,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伊拉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古德的臉龐說道“古德先生你剛才的表現真是太好了啊,尤其是酒壺那一下真是太棒了,把人家都看得激情澎湃了”
古德木訥地說道“那,我先把衣服穿上?”
伊拉笑著說道“穿什麼衣服?現在應該喝酒,我現在對你手裡的酒可是非常感興趣呢”
古德低頭看了眼酒壺裡的酒再看眼桌上的杯子說道“那我給你倒一杯吧”
伊拉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緩緩跪下,張嘴含住美酒品細細的品嘗了起來。
古德虎軀一顫,雙手緊緊地握住酒壺,繃緊的身軀甚至有些搖搖欲墜。
“我去,這這這,不行不行,太刺激了”
伊拉高超的技巧瞬間讓古德語無倫次了起來,此時此刻,古德能做的就隻有將手裡的酒壺舉起一飲而儘。
伊拉緩緩起身,看著古德雙手握緊的酒杯已經沒有了一滴酒,便牽著古德朝床邊走去。
“既然開胃酒已經喝過了,那麼就上主菜吧”
伊拉鬆開古德,褪下自己薄如蟬翼的睡衣躺在床上。
古德再也忍不住了,手裡的酒壺往床邊一丟,整個人一躍而起飛撲過去。
具體怎麼回事古德也記不清了,總之是一陣吞雲吐霧後,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直到第二天大中午古德才回到酒館,這個時候古德已經累得步伐發虛,腰都難以挺直。
來到酒館第一件事就問老板還有老鱉不,老板表示“我又不開養殖場,哪來的那麼多烏龜”
古德隻好無精打采地發起呆。
男人縱欲過度會腎虧,這點古德在前天晚上已經懂了,但是女人縱欲過度會怎麼樣呢?
答案還是男人腎虧,太不公平了。
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還是太被動了,古德心裡暗叫“虧了,虧了,戰略目標完全沒有實現啊。”
還有這個水晶酒壺,臨走前伊拉還特地送給自己,說是留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