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林平安心中一暖,拉起林念念的手,“念念,我們你也進屋,哥哥買大白兔奶糖了,吃不吃?”
“吃。”
與此同時。
閻埠貴沉這臉,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
他覺得,他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
他應該找一大爺和二大爺商量一番。
可是想了想之後,又覺得不妥。
一大爺煩心的都沒出門,二大爺被罷免了話事人的身份。
選新話事人的事情,還沒討論。
“許大茂。”
對呀,許大茂提議罷免的二大爺,他可是想當話事人的。
這件事,找他研究研究,或許可以有個好辦法牽製一下林平安。
不然,這個林平安太不拿話事人當回事。
收拾房子不報備不說,就連往院子裡帶陌生人,也不說跟自己打聲招呼。
以前的時候,誰家來個陌生人,不都得主動到自己這裡說一下,甚至主動介紹一番。
怎麼就這個林平安特殊。
一大爺和二大爺,兩個人就是辦事糊塗,一點不穩健。
若是掌握證據,再找個好機會,很容易就將能叫對方吃點苦頭。
現在可好,頭鐵的直接去舉報,搞的自己傷痕累累。
而許大茂那個孩子,憑自己的能力進入宣傳科又當上了電影放映員的肥差,一定有過人之處。
自己跟他商量,或許能有個好注意。
說做就做。
閻埠貴抬頭看了一眼外麵。
見林平安家門口沒人後,推門走向了後院。
許大茂家的門是敞開的。
閻埠貴有些奇怪,探頭走了進去,“大茂在家嗎?你這是怎麼了?”
地上是碎裂的茶杯,看上去還不是扔了一兩個。
躺在床上的許大茂走了出來,沒好氣地道“三大爺,你來做什麼?”
“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三大爺沒惹到你吧?”閻埠貴微微一笑。
許大茂也知道自己語氣不好,“有點煩心事,三大爺你彆介意。”
“我怎麼會介意。”閻埠貴笑著指了指許大茂,“你呀,從小臉上就掛不住事。”
“話事人的身份,不想要了。”
一聽閻埠貴的話,許大茂更加來氣,“還不是一大爺攔著不讓開全院大會,說等過段時間再說。”
“那怎麼行?”閻埠貴搖了搖頭,“話事人就應該有話事人的態度,過後我找他問問。”
說完,閻埠貴看了一眼門外,壓低聲音說道“我來找你,是有彆的事。”
許大茂有些好奇,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三大爺,什麼事搞的神神秘秘的?”
閻埠貴想了想,還是回身將門關上。
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你對前院的林平安怎麼看?”
一聽閻埠貴提起林平安,剛端起茶杯準備倒水的許大茂。
“啪”地一下,再一次將茶杯扔在地上。
“瑪德,彆跟我提他。”
閻埠貴一愣,“怎麼了?”
許大茂平緩一下呼吸,說出了喝完酒之後,電影放映員被撤的事情。
他認為,此事就是林平安搞的鬼。
關於婁曉娥的事,他覺得沒臉和彆人說。
閻埠貴聽完,沒有表態,而是開口說道“林平安今天買了很多東西,他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什麼?”許大茂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閻埠貴滿腦子問號地看著許大茂。
乾什麼?
這麼激動乾什麼?
搞的像搶了你媳婦一樣?
人家結婚又礙你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