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怎麼看起來好熟悉。
好像不久前來過。
隻不過此時是半夜,黑燈瞎火的有些看不太清。
見閻解成推開門,他也跟著走了進去。
燈打開之後。
工安的同誌做到桌子旁,拿出紙和筆,“將你家裡人都喊過來吧!”
“啊?”閻解成一愣。
苦著臉說道“同誌,罰款我認掏,就不叫家裡人了可不可以?”
工安的同誌搖了搖頭,“你這不僅僅是報假案,我們懷疑你狀態不對,必須要得到你跟你家裡人確認一下。”
“否則,我們不僅要罰款,可能還會限製你的行動。”
這一次,輪到閻解成傻眼了。
到最後,怎麼變成自己有事了?
要麼,去林平安屋裡看看?
轉頭一想,閻解成立馬否決了。
他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承受誣告的後果。
要是自己真的被關進去,一年出不來。
於莉,不跑都怪。
到時候,失去的可就更多了。
想到這裡,閻解成隻能硬著頭皮去敲響了閻埠貴的屋門。
等閻埠貴披著衣服,穿著小褲衩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自己家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工安的同誌,大半夜來這裡乾什麼?
沒等他詢問閻解成,就見閻解成轉身回屋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小心翼翼地來到工安同誌的身前,“同誌,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是報案人的父親吧?”
“報案人?”閻埠貴一臉懵。
這時。
於莉迷迷糊糊地被閻解成也拉了出來。
於莉的臉上滿是不情願,“乾什麼?我都困死了。”
工安同誌放下手中的筆,“這位是?”
閻解成低下頭,“這位是我媳婦,名叫於莉。”
“哦。”工安同誌點點頭,“看樣子,是熟睡被拽起來的。”
“你可真是什麼都敢編排啊!連自己家人都不放過,就不怕被人聽到,說你們的閒話嗎?”
這些話,工安同誌說的很嚴厲。
閻埠貴和於莉瞬間清醒。
一臉不解地看向那名工安。
此時的閻解成,低著頭,心中一萬個後悔。
他知道,這件事後,於莉肯定更加看不起自己。
自己怎麼就那麼糊塗,真跑去報案,還說自己媳婦也有事呢?
簡直
工安同誌,簡單了解了一下閻埠貴和於莉的身份後,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並且詢問期閻解成平日裡的狀態。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精神狀態不是太好!
於莉氣呼呼地看向閻解成。
“你還算是男人嗎?”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
“你天天大半夜回來,要麼就整宿不回家,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是不是有病?”
“嗚嗚”
說著,說著,於莉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本來,他還想跟閻解成分享自己的喜悅呢!
可大半夜的,迷迷糊糊被拽起來,竟然是自己的男人懷疑自己跟彆人有染。
她當然明白,閻解成一定是想告林平安的狀。
雖然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麼沒帶人去。
可這樣做,對得起人家林主任嗎?
自己可是剛剛得到工作啊!
眼前這個男人,於莉有了一種重新認識的想法。
以前,隻是沒工作,公公算計多一點。
現在可好,自己沒能耐,開始懷疑自己跟彆人有染了!
對於工安同誌和閻埠貴說什麼,於莉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隻想找個人抱著大哭一下。
她想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