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就是好啊!不像我,想去什麼地方,都已經沒有那個體力嘍!”
說著,閻埠貴苦笑著搖了搖頭。
見閻埠貴的頭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白發,林平安也有些感慨。
閻埠貴這個人,不壞。
一個人賺著比秦淮如還少的工資,養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媳婦還沒有收入。
他要是不算計著花,真有可能會把女兒送出去。
這或許就是環境和條件決定一個人的做事方式吧!
易中海,沒有子嗣,他才會對秦淮如這個能生,還漂亮的寡婦有想法。
就在這時。
許大茂抓著秦淮如的頭發,從後院氣衝衝地走進中院。
“瑪德。老子今天也不怕老少爺們笑話。”
“我今天就要知道,到底是誰?”
說著,看向剛剛正在被訓斥的何雨柱,“傻柱!說,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何雨柱頓時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秦淮如,那可是他的女神呀!
竟然被許大茂這個犢子拽著頭發。
在看秦淮如,臉上的巴掌印還那麼清晰,再加上她那有些淩亂的頭發,明顯剛才被許大茂暴揍了一頓。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遠處。
閻埠貴有些發懵。
“這到底什麼情況呀?”
“許大茂挨揍,怎麼把秦淮如拖出來了?”
沒有人回答他。
而是悄聲議論著。
“臥槽,這麼勁爆嗎?真不是他的孩子?”
“有可能,那個小孩的臉型不像許大茂的。”
“那能是誰的?院子的某個人的?”
“不知道,也許是外麵人的呢!”
閻埠貴最終還是走了上去。
“大茂,你這是乾什麼呢?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媳婦?有話好好說,先把手撒開。”
“三大爺,你不知道什麼情況。”
許大茂一臉悲憤,手上再次加了一些力氣。
“這個臭婆娘,他嫁給我之後在外麵亂搞,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這裡麵是不是有誤會?”閻埠貴上前拉住許大茂的手,“你看看,秦淮如一直在哭,你鬆開聽聽他怎麼說!”
“她親口說的,那個孩子就不是我的。”許大茂已經失去理智。
“放開我秦姐。”何雨柱再也受不了,大喊一聲就衝了上去。
易中海一看,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後也跟在何雨柱的身後走上前,“大茂,趕緊放手,怎麼能對一個女人這樣呢?”
“傻柱!你給我死回來!”何雨柱的婆娘,頓時大吼一聲,她已經有想弄死何雨柱的想法。
許大茂快氣瘋了,“何雨柱,我就知道是你。”
“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說完,許大茂鬆開秦淮如,抓起身邊的磚頭就衝向何雨柱。
易中海衝到秦淮如的身邊。
“你趕緊跟許大茂解釋一下,你隻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是呀!萬一他們倆打個好歹可怎麼辦?”閻埠貴一臉緊張。
要不是他現在老了,肯定上前將兩個人拉開。
再看現場。
何雨柱挨了一轉頭後,揍著許大茂,而一個女人拿著笤帚抽著何雨柱。
秦淮如蹲在地上大哭,易中海在一旁開導。
閻埠貴站在一旁,焦急地大喊著住手。
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劉海中,站在洞門的位置懵逼的看著一切。
“許大茂在搞什麼?剛在後院吵完架,怎麼又跑中院乾架來了?”
尖叫聲,慘叫聲。
而圍觀看熱鬨的眾人,一時之間也分不清到底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
另一邊。
林平安淡淡一笑。
這裡,真的不太適合繼續住下去。
簡直比村裡還亂套。
唉!
真得找時間換個地,離開這個令人煩躁的小院了!
再見了,四合院!
或許以後有緣的話,可以買一個獨門獨院住,才能舒服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