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與史萊姆與160!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就在伊流翎瘋狂射箭的時候,一周就這麼過去了。
“早啊,”昆易走進院子裡,跟伊流翎打了個招呼,“練得怎麼樣了啊?”
在第二天大家開會的時候,伊流翎就把自己新發現的姓名能力說了,得到了如下點評。
太特麼酷了,我也想要一個,就延長我的胸毛吧!——喬納森。
什麼?你要瘋狂射箭?材料你自費啊!——斐輝畫。
哦,那你倒是……zzzzzzzzzz。——昆易。
可惜了啊,要是延長那個地方的話……啊,滿天都是小星星。——被斐輝畫擊中的紀舒翟。
不管怎麼說,大家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能力,尤其是昆易,他可是被更離譜的夢言往a中了兩次。那段時間他哪怕不在夢言往附近,夢裡偶爾也會出現那個穿著旗袍的大漢,睡眠質量直線下滑,所以才會輸給伊流翎。
“我懷疑你在找借口。”當時伊流翎還吐槽了一句,把昆易氣上了二樓。
說起來,夢言往那個“吾好夢中說書”的能力太影響人了,他住的應該是單人宿舍吧?而且伊流翎記得它還是個aoe,半徑大概是五米?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隔壁寢室。
伊流翎放下長弓,轉了轉胳膊,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毛巾擦汗“還早呢?我一會就要去吃午飯了。”
“嗬,小爺我可是在天黑之前起床了,遠早於平時,這難道不是一種早起?”昆易挑眉。
“你平時那叫起床了?”伊流翎翻了個白眼,“你隻是短暫地醒了一下而已。”
“哈,”昆易沒有正麵回應,“明天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
“還行吧,暫時也隻能這樣了。”伊流翎看著自己的手,歎了口氣。
經過一周的苦練,他總算是能夠稍微抓得到姓名能力觸發的契機了,但是要控製住那一瞬間的感覺還是很難。目前他想出來的辦法,隻有不把胳膊拉到極限,以此來避免觸發。
當然,這樣他本就拉不滿的弓更加拉不滿了,射程和威力也大大減弱,現在隻能祈禱理論考試裡對射靶的要求僅僅是射中,若是再玩點彆的花樣,那他可能會被玩死。
“安啦安啦,”昆易掏了個杯子出來,打了個響指,杯子就裝滿了涼水,“來,喝杯水歇一歇。”
伊流翎接過玻璃杯,仔細地聞了聞有沒有異味,確定好像隻是普通的水,表情古怪地看著他“無事獻殷勤,你有什麼詭計嗎?”
“哈哈哈,那怎麼可能呢?”昆易乾笑了幾聲,湊到了伊流翎邊上,小聲地問,“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哦?你還有需要問我的事情?說來聽聽。”伊流翎把水喝了,砸吧砸吧嘴,也沒嘗出什麼不對勁。
昆易難得局促地搓了搓手“你那個,什麼遊戲機,能不能賣給我啊?”
“都壞了你還要啊?你能修?”伊流翎之前專門去了學校的技術谘詢部,那群煉金人才對他手中的遊戲機脆弱的內部構造嗤之以鼻,不僅不給他修,還瘋狂推銷自己研究的煉金遊戲機。這種遊戲機給你極具真實的遊戲體驗,玩著玩著能把自己玩死。
當然,囊中羞澀的伊流翎婉拒了他們的要求,抱著遊戲機回到宿舍對著它發呆。
怎麼跟伊流舞交代呢?要不畢業之後留在這裡不回去了吧?
其實這倒真是個出路,曆年來也有不少學生更喜歡這裡鮮活的戰鬥生活,並不想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而且回去之後會過得越好的那群人在第八世界自然也是越牛逼的,很難割舍放棄掉自己的力量和這些記憶。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選擇留下來的原因,那就是,愛情。
因為索迦高中混合了多個世界的人,大部分的學生並不會剛好找同一世界的人戀愛,一旦畢業後選擇返回,那就變成異界戀了,而且是永無再見之日的那種。當然,他們也並不會承受相思的煎熬,畢竟走的時候記憶都清除了。
自從索迦高中發現戀愛成為排行第二的原因時,就開始大力支持學生早戀,甚至劃分了專門的區域做成玫瑰園,給小情侶們軋馬路。
伊流翎在反複思考了各種可能性之後,放棄了思考。
算球,等三年後再說吧,那時候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呢!
所以,報廢的遊戲機就被丟在衣櫃空間裡吃灰了,沒想到昆易居然還要它。
“修是修不好了,因為它的元件很脆弱,但是我拿回去可以讓小木幫忙做點類似的東西。”昆易說。
伊流翎並不認識小木,猜測可能是昆易認識的什麼人吧,他也並不關心,倒是很好奇昆易要這個的原因“可你不是不喜歡玩嗎?”
“是不喜歡玩啊,而且小木做出來的也不能拿來玩,”昆易聳聳肩,“但是,拿這種脆弱的東西來練習魔力穩定,實在是太好使了。”
“你還練習做什麼?”伊流翎的目光上下打量昆易,“之前你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那也是暫時的,我就算不睡著,後麵也可能會因為集中力下降而失誤,我得做到如同呼吸一般才行。”昆易又拿出了“常態理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而且,我睡著了之後,就會對魔力失去控製,因此才會老被臭老頭鑽空子傳送。如果我能訓練到連睡覺也能保持的話,再加上我身上的各種增幅裝備,哼哼,到時候我就可以反彈他的法術,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在奇怪的地方醒過來。”
“倒是很有誌氣啊,那你跟我去宿舍拿吧,也不用賣給你了,壞都壞了,你要就拿走吧。”伊流翎很清楚,以那個機子的損壞程度,就算回到藍星也隻能新買一個,反正早晚都要丟掉,沒必要管昆易要錢。
“夠兄弟,下次我也給你帶個好玩的,”昆易很高興地拍了拍伊流翎的背,“真是跟斐輝畫那個小氣鬼一點兒不一樣。”
“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了?”一個陰森的聲音從兩人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