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成了壓寨相公!
林楚的酒樓裝修還是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酒樓被命名為了米其林。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沒有人知其含義,林楚還就是用了那個輪胎的形象當作招牌,甚至還加了三顆星。
他準備回頭也出一本米其林餐廳指南之類的目錄,所以用了這個名字也不過分,更何況他還有很多好吃的菜可以分享的。
米其林酒樓的裝修還需要一段時間,林楚每天都在鍛煉身體,跑步、平板支撐、練刀。
他隻是揮、刺,就這麼兩個簡單的動作,但他知道,越是簡單的動作,練到極儘那就是有大作用。
反正武功路數他也不懂,這些外門功夫也不適合他,他就隻能練練武自保。
幾天後,林楚的手上起了老繭,雖然不多,但至少不會再被磨出血泡來了,他也適應了手中的刀。
林青河從金陵回來了,坐在正廳之中,見到林楚的時候,也說不上開心。
“父親,看你這表情,是被寧家給拒絕了?”林楚問道,心裡有點忐忑。
對於小初初,他還是很懷念的,尤其是她那種體質,肥腴,微汗,身有異香,他可是丈量過每一寸,那種內媚的體質,天下罕有。
林青河搖頭“寧家的這一代家主,也就是子初的爺爺的確是六部尚書之一,門楣極高,本來他並不想同意的,但子初卻是很堅定,一定要嫁入我們林家。
所以寧家尚書大人說了,你要想娶子初,就得通過會試,中進士,而且還要進入前三甲之列。”
“真是太欺負人了!”林楚哼了一聲,接著想了想道“那我得給子初寫信……不行,寫信也不一定能送到她的手裡。
我得去一次金陵,當麵和她商量一下,不行我們就私奔吧,反正隻要她來了躍山城,我們先把親事給辦了,寧家想反對也沒有用。”
劉婉婉在一側拍了拍手“楚兒,我支持你!你說得沒有問題,我們就先把人給娶了,六部尚書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夫人,不可啊!”林青河連忙製止。
劉婉婉瞪了他一眼“林青河,我就知道你膽子小,但在躍山城,我們也不會怕了六部尚書。
要是他們敢步步緊逼,那也沒什麼,我們完全可以退入南晉,我們在南晉的交州一帶有大片土地,與當地苗寨關係好,足以讓我們生存了。”
“夫人,楚兒是解元,要想中進士並不難的,我就覺得這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寧家應當也不是為了為難他,而是為了子初的麵子好看。
你想啊,楚兒中了進士,寧家再嫁女兒的話,那就有麵子了,無論如何,人家寧家身份尊貴,對於楚兒有些要求也是正常的。”
林青河拉住了劉婉婉,苦口婆心道,她一怔,接著點頭“有道理!楚兒才華無雙,中進士的確是不難。
好了,那麼這段時間,楚兒就好好讀書吧,我把春蘭派給你,讓她好好盯著你讀書,你那些丫鬟顏色過於出挑了,容易分心。”
林楚輕輕咳了一聲,春蘭長得實在是過於普通,一點都不養眼,所以要真是派到他的身邊,那對他就是一種折磨。
相比起來,每天能看一看晴雯和襲人,那才是享受,甚至平兒這段時間也長開了些,標準的美人胚子。
“娘,其實我無需讀太多的書,對於我來說,中進士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就不用春蘭了。”林楚搖頭,接著話鋒一轉“娘,我打算納晴雯為妾。
她的歲數也不小了,而且很是貼心,我也中了舉,已經可以做官了,先納妾也是應當的,總得給晴雯一個名份。”
劉婉婉一怔,接著想起什麼來,低聲道“楚兒,你是不是壞了晴雯的身子?”
“娘,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如果晴雯有了身孕,那對我們林家來說豈不是好事?”
林楚一本正經道,劉婉婉頓時笑了起來“好!正好晴雯的家人都在楚莊,回頭我親自去下聘禮,然後一家人吃頓飯,這事就算是成了。”
張良是林楚的大管家,他是晴雯的親弟弟,這層關係自然算是很近了。
林楚行了一禮,轉身離開,準備回楚莊了,楚莊地方大,而且很熱鬨,比住在林府要有意思多了。
隻不過臨行前,林楚想了想,還是去桂花巷買桂花糕。
躍山城的桂花開始飄香了,林楚這一次讓人在收集桂花,張良一直在忙這件事情,這是做香皂的原料。
當然了,夏天的時候,楚莊還收集了很多的荷花,以及各種野花,堆在家中,甚至春天時還收集了槐花,各種花香都有。
桂花巷,林楚排隊買桂花糕,他的目光還在落在女掌櫃的身上,她那種嫻靜的樣子總是容易讓人生出好感。
而且她還有一對桃花眼,水汪汪的,極是迷人。
注意到林楚的目光,女子抬頭,看到他時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登徒子,你怎麼又來了?”
“想吃桂花糕了。”林楚一本正經道,接著話鋒一轉“我叫林楚,躍山城林家的人。”
女子一怔,想了想道“林家?你就是這次鄉試的解元?寫了‘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的那個人?”
“是我。”林楚點頭,笑笑,很平和,也沒有多少驕傲。
身後排隊的人中有人讚歎道“原來是林解元啊!了不起啊,我們躍山城也能出這樣的大才子,那一下是文曲星下凡。”
“林解元也來買桂花糕了,太好了,掌櫃的,你可以讓解元為你重新題字了,這可是我們江南的大才子呢。”
林楚抱了抱拳,輕輕道“掌櫃的桂花糕做得極好,我願意為你題字。”
“不用!”女掌櫃搖頭,接著話鋒一轉“以後還請不要再盯著奴家看了,奴家是不會做妾的。”
林楚一呆,接著點頭,這女掌櫃很有個性,讓他自討沒趣,但他也不在乎,因為臉皮夠厚。
拎著桂花糕,林楚轉身就走,笑了笑,一臉燦爛。
女掌櫃看了他一眼,他笑起來特彆自信,的確是很好看,在那種書生氣度之外,很有幾分男兒式的魅力,她不由多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