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腦容量不太大的吉姆,當然火氣更加一點就著。
“你居然說我不敢!
整個寂靜小鎮,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打贏我。”
吉姆說完,也把他的電鋸,同樣扔到了地上。
然後揮舞著拳頭,就向著周白衝了過來。
接著,兩個人就扭打到了地上。
周白的拳頭,直接就往吉姆的臉上打去。
吉姆也毫不示弱,揮著拳頭,也打向了周白的臉。
說實話,這個光頭吉姆,是周白進入副本以後,遇到的實力最強的人。
至少,周白現在的嘴角,已經因為挨了吉姆一拳,而變得有些淤青。
不過,反觀吉姆的狀態,那可就比周白,要慘上了很多倍。
沒辦法,因為對手太過頑強,所以需要多挨幾拳,才會徹底老實。
很快這場架,就從互毆,變成了單方麵的挨打。
光頭吉姆倒在地上,用手護著頭。
當周白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後,又舉起拳頭,馬上就要再次落到他的身上時,他終於鬆口求饒。
“不打了。不打了。
我認輸。”
於是,周白才將他放開。
一手叉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感慨著,拳擊果然是一項很消耗體力的運動。
吉姆則是腫著一張臉。
後退著,讓自己靠到了妻子的墳墓旁邊。
好像這樣就會比較有安全感一點。
周白喘了口氣,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淤青。
然後走到了他的旁邊,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吉姆還沒有緩過神來,看到周白的靠近,便不由後退了幾步。
周白沒有理他,自己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然後就開始擦拭起自己破皮的手背。
吉姆靠在墳墓旁邊,警惕得盯著周白的一舉一動。
周白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口,然後便把自己帶的另一瓶藥,朝他扔了過去。
吉姆看到周白扔了東西過去,下意識的,就躲閃了一下。
直到看清滾在地上的藥瓶,才尷尬地撿了起來。
“擦一下你身上的刀傷吧。
要不然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彆怪在我的身上。”
吉姆雖然眼睛腫到快要看不見了,但還是不忘怒視著周白。
“呸,我就算死了,也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周白不由笑了笑。
“那就好。”
吉姆悶悶地打開那瓶藥膏,然後塗抹到自己的傷口之上。
周白坐在他的旁邊,同樣默默地擦著藥。
等到吉姆把藥擦完,將藥瓶扔回給周白之後,就站了起身,準備離開。
周白這是,卻是叫住了他。
“你該不會要賴賬吧?
剛剛可是說了的,要是輸了,你可得送我一棵鬆樹。”
吉姆聽到周白這麼說,差點就跳了起來。
“我吉姆是這種人嗎?
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送一棵鬆樹過去古堡裡麵。”
他說完,就氣憤地拿起自己的電鋸。
氣呼呼地朝著外麵走去。
周白站了起身,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那把斧頭。
轉頭看了一眼四周的的墳墓,然後就朝著荒草叢中走去。
當他走到那塊塗抹紅砂的石頭旁邊時,不由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塊石頭上麵的裂痕,看起來又更嚴重了一些。
周白望著白胡子組織所留下的那塊牌子,不由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