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朵花都可以說是花妖的一隻眼睛,傷處無法複原,將是毀滅性的打擊,那個人類小姑娘有此能耐,也怨不得可以讓一隻妖雞死心塌地追隨了。
大吉心道不好,都說隻讓她準備,不讓她動手,她也答應好了,為何突然衝上來打亂他的計劃,壞他好事。
咯咯···住手,不要再打了,已經給我帶來難題了,還有其他人那兒你也不要去幫忙,再等一會兒,便會解決所有的問題。
記住,事關我的生死,你決不能反悔,不然我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沐妧一驚你究竟想乾什麼?我怎麼越聽越越糊塗?
咯咯···你隻需修身養性,什麼都不要做,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記住這一點便好,其餘的什麼都不要問。
沐妧退至半空,收好淩霄匕,心中納罕,這是認識大吉以來,他第一次用這麼正經嚴肅的話與她神識對聊,究竟想乾什麼?
我可以暫時不動手,什麼也不做,但是你不可做傻事,要好好的。
咯咯···我是那麼惜命的神,豈會短命?再說了,以花妖的實力還殺不死我,放心!
幾人見沐妧突然上去打擊花藤,且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很是高興,但沒一會兒便退下來了,很是不解。
如果戰敗,危急生命,你退下來我們好理解。
但能打敗花妖,減輕他們的一部分壓力,為何要退下來啊?
晁昊向豐鈞那邊移動,整片花牆也跟了過去,甚至速度快的還能叮著晁昊裸露在外的皮膚吸一口血,解解饞!
但卻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晁昊惱怒的一槍下去,便讓叮血的花藤如數儘斷,使得那些花藤不免一時畏畏縮縮,但絲毫不放棄,變得更加謹慎。
終於來到豐鈞身邊,晁昊心裡似是有底了一般,彆看豐鈞平時風輕雲淡,什麼人什麼事都不放在心裡,可一旦有危險,絕不會坐以待斃。
“豐鈞,你說長公主此次是否有些怪啊?前麵所遇的危險,長公主皆竭儘全力,為何此次大家麵對生死之時,長公主卻無動於衷?”
等他們一死,獲得漁翁之利,獨得月華珠?
豐鈞一劍斬落數根花藤,有些惱意“這話你應該去問長公主,而非是我。”
晁昊的大半心思還在對抗花妖,沒有聽明白豐鈞的惱意,更沒想到一向雲淡風輕的人會生氣。
“我能去問嗎?大吉已經牽扯了住了一部分花妖的力量,長公主也許是難言之隱?”
豐鈞“既是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晁昊“······”
他是想引起豐鈞對此時沐妧的注意,身份相當者,應該一致對外,豐鈞怎麼就沒聽明白啊?
晁昊有些不可置信道“月華珠當前,你一點也不動心?如果被長公主所得,那麼勢必會敬獻給遊帝,遊帝若得了月華珠,於其他三國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豐鈞“你便那麼肯定那是月華珠,若不是又該如何?長公主所麵對的是花妖的中心力量,而我們所在之地是邊緣。若無大吉牽製中心力量,可想而知我們所麵對的力道會加大多少倍!”
晁昊“······”
豐鈞是在說她不識好人心嗎?還是另有試探?態度未免太過古怪。
“你彆誤會,我也是一番好意,長公主再好也是遊國之人,不會因為任何一點而改變。想得到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的,費儘所有,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豈不更加悲哀?”
豐鈞麵無表情“你想得太多了,她不是一般人能夠肖想的。處於她的位置,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各為國家利益,何錯之有?”
晁昊慘然一笑“說得還真他娘的對,她所做的沒有錯,那我們又何錯之有?”
年年納歲上供,質子雖過得還行,但質子始終都是質子,是一種國家的恥辱。
豐鈞“戰敗之國,有何顏麵再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