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妧“廢話真多,說找我有什麼事?”
沐澈正色道“也無其他事,母妃很喜歡皇姐,若有空暇,皇姐不妨多去看看母妃,定很是高興!”
沐妧點了點頭“嗯,有時間我便會去看望孔妃娘娘!還有其他事情嗎?”
沐澈“沒有了,皇姐晚安!”
皇姐對他還有防備之意,該如何做才能打消呢?
望著沐澈離去的身影,沐妧也沒多加留意,坐了一會兒便與大吉一同回星宸宮了!
吳王府中,豐鈞一襲白衣,坐在書房的書案前,看著一封密信,神色濃重,蔣銳恭敬的微微低著頭,等待下一步指示。
豐鈞看了兩遍,便拿起密信往打開的一盞琉璃燈上一放,將密信點燃,燃燒到一半時扔進了旁片的一個銅盆中。
半天後,豐鈞慢悠悠的開口道“父皇剛過不惑之年,壽命還長的很,便是大病也無關緊要,天下良醫頗多,張貼榜文,總是可以做到長壽。”
蔣銳道“是!”
豐鈞“不用推波助瀾,他們也會大打出手,爭奪那一位子!誰若是太弱,不妨多幫一把,勢均力敵,玩起來才有意思!”
蔣銳心下一寒,更加恭敬“是!”
豐鈞“若無其他事情,便退下吧!”
蔣銳“有事!主子,今夜遊帝病危,申犳花私自假傳旨意令長公主前去遊帝的寢殿,不知做何打算,半個時辰後,長公主麵色不虞的出來了,還偶遇了二皇子,說了一會話便回星宸宮了!”
豐鈞的眼中湧起絲絲柔情“我知道了,退下吧!”
蔣銳躬身而退,人前主子溫潤如玉,雲淡風輕,但人後卻冰冷如雪,似是一塊千年冰川,也隻有在談起長公主的時候,才有正常的人色。
豐鈞拿起筆在上好的紙上一筆一畫極為認真的勾勒出一個女子頭像的雛形,直到最後才將畫中女子的雙眸畫出,上色作封,一氣嗬成。
豐鈞深情的看著畫中人,赫然是沐妧的頭像,但又稍微有些不同,近乎看了一夜!
翌日,沐妧起了一個大早,準備了一些清粥小菜便前去禦書房等著,遊帝已經醒來,行動自如,去上早朝了,還未下來。
大吉窩在沐妧的腿上睡著,睡得晚起得早,睜不開眼了!
又不是你親爹,且已經醒來了,又何須擔心成這樣?
沐妧睡你的覺!我想知道遊帝到底參與了多少?他對原主的父愛有幾分真?
咯咯···原主就是你,你就是原主,便是遊帝無一絲父愛,又何須在乎?
沐妧那股執念隻當是我為原主尋求的。
沒等一會兒,便聽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還有遊帝氣息的沉重急促,沐妧抱著大吉起身,往外走去,行禮道“見過父皇!”
沐戰封伸手將沐妧扶起“陪著朕進去,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申犳花令人下去,沐戰封牽著沐妧的手來到桌邊坐下,氣息微喘,沐妧幫著拍了拍後背“父皇,不是都說了不去處理朝政,怎麼出爾反爾?龍體要緊!”
沐戰封笑出聲來,不由輕咳,後咳嗽不止,竟咳出血來,可是嚇壞了申犳花於沐妧兩人,急急遣人去請千宮闕。
沐妧一邊幫著擦血一邊道“父皇,身體不好便要好好休息,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是一點也不省心啊?”
申犳花“······”
真心佩服長公主的,說皇上如訓孩子一般,除了已經逝去的太上皇和遠在五緣山清修的太後娘娘,誰敢訓斥皇上的不是啊?
沐戰封笑著擺手“父皇沒事,阿妧放寬心!”
沐妧“都吐血了還沒事?那要怎樣才算是有事?”後看著申犳花“申公公,父皇的毒未解之前,除非有必要,否則定不要讓父皇勞累。便是父皇強烈要求,你也不能答應!”
申犳花剛要點頭,沐戰封震驚無比道“什麼?朕中毒了?不是說朕勞累過度,並非是什麼大事,你們誰給朕解釋清楚?”
沐戰封一時震怒,口角的血流得更厲害了,沐妧心下亦是震驚,這絕非是演戲。傷害自身而達到某種目的,未免付出太大,心底不禁對昨夜的猜想有所動搖!
咯咯···還有苦肉計!隻為換來幾十倍幾百倍的報酬!
申犳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息怒,所有罪責皆是由奴才一人造成,與其他人無關,皇上息怒,稍安勿躁,聽奴才細細道來!”
沐戰封抬起腳一下踹在申犳花的肩頭,申犳花防備不及,或者是不敢防備,被踹得翻了一個跟頭,才穩住身形,又再行爬過來,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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