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凱南不也是武道與魔法雙修的嗎?”蘇餘問道。
“師兄是約德爾人,約德爾人本就稀少,而且約德爾人跟我們不一樣,約德爾人的武學天賦極高,而且他們十年才長一歲,按我們的年齡去算的話,凱南師兄已經二百多歲了。”
“但以約德爾人的年齡去算,他隻不過才二十歲,幾十年前,師兄無意間來到了艾歐尼亞,喜歡上了均衡教派關於的手裡劍的武術,於是他在法已經修到極高的情況下,覺醒了靈力,踏入了武道,拜入了均衡教派,開始修習均衡教派關於手裡劍的武術,我的手裡劍,就是小時候師兄教我的。”阿卡麗道。
蘇餘“……”
為什麼我沒穿越成一隻約德爾人呢?
武學天賦極高,並且還能活那麼久。
至於矮?都已經如此逆天了,還要什麼自行車,矮就矮點唄。
此時,樓下的討論聲,又傳了上來。
“你們聽說了沒有,此次被殺的書生中,有許樓。”有人道。
“許樓?那個前年登上文評的書生?”有人問道。
“正是他,聽說昨天夜裡他也去刺殺金魔了,但卻被金魔一刀給捅死了。”
“他為什麼要去刺殺金魔啊?此人已經聞名天下了啊!”
“是啊,天下六評,上一評而天下知,他許樓在文道中的名聲可不低。”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有人笑道。
“這位兄弟難道知道?”有人問道。
“兄弟既然知道,還請細細講來。”有人道。
“前年我正好在臨水河畔目睹了那一幕,那年夏天,許樓一篇《救世論》被陳晏先生點評,那許樓也因此上了文評,一時聞名天下,那許樓正是意氣風發之時,在臨江河畔向秦白芍求親。”
“隻是大家都知道,那秦白芍可是秀評上連續幾年上榜的才女,本就是心高氣傲之人,在許樓的求親時,秦白芍隻寫了一行字,想娶我可以,以書生身份登頂風評再來,而那許樓當時意氣風發,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隻是如今三年已過,那秦白芍琴與詞雙絕,以琴曲登藝評,以琴詞登文評,又以才女身份入秀評,是艾歐尼亞數千年來唯一一名以文人身份入秀評的女子,這樣的人,許樓沒有與之相對應的身份,那仙子豈肯下落凡間。”
“這下你們明白那許樓為什麼會去刺殺金魔了吧?還不是貪圖那均衡教派的風評推薦位,貪圖那秦姑娘的美色。”那人道。
“原來如此,那秦白芍曾言隻有以書生身份上風評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這件事情,我倒是聽說過,隻是這許樓曾經在臨水向秦白芍求親,並誇下海口之事,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人道。
“這許樓為一女子竟如此癡狂,連性命都不要了,倒也是可敬。”
“是啊,確實可敬。”
“來,不說了,喝酒。”
“來來來,喝酒喝酒,這些事情跟我們也沒啥關係。”
“對對對,喝酒!”
樓上,阿卡麗喝了口茶,道“說來,這許樓當年倒也真的有以文士身份入風評的機會,隻是可惜了,他遇到了一個奇女子,在秦白芍的接連打壓下,許樓也失去了入風評的機會。”
“打壓?”蘇餘不解的問道。
“嗯,許樓在《救世論》成名之後,又接連出了幾篇不錯的文章,但是每一篇他的文章剛發出,就會有一篇跟他一樣且又比他更好的文章發出去,因此,在做不到同篇無敵的情況下,彆說風評了,在其後的兩年,他連文評他都無法上去了,才名也漸漸有損,到最後泯然眾人矣。”阿卡麗道。
“這個人,是秦白芍?”蘇餘問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阿卡麗道。
“果然是女子無情時,傷人最狠啊!”蘇餘啞然。
要說殺了許樓的是蘇餘,是均衡教派,或者是金魔,更不如說是這秦白芍才對。
在這樣的針對下,特彆是當你之才無法與之相比時,就注定會是一場悲劇。
許樓的《救世論》蘇餘也看過,是一篇好文章,其中痛斥艾歐尼亞一些藏世宗的地方,也頗合蘇餘的胃口。
如果沒有秦白芍在的話,幾十年後,這家夥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成為一名像陳晏先生那樣的文道大家。
隻是可惜,他現在是注定沒這個機會了。
“嗬嗬,難道我們女子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連拒絕都不成了嗎?”阿卡麗聞言冷笑道。
“沒有沒有,我沒說過。”蘇餘忙搖頭道。
蘇餘倒是忘了身旁這名小刺客了,她也是一名女子啊!
這群體範圍的aoe,倒是把她也給帶上了。
“蘇先生倒是大才,能讓艾瑞莉婭恭敬有加,我看以蘇先生之才,倒是能滿足秦白芍的要求呢。”阿卡麗忽然冷笑道。
“啊,你說的是上風評嗎?不可能不可能,這個我是上不去的。”蘇餘聞言,立馬搖頭道。
“以蘇先生的意思,如果能上去的話,倒真要去麗水河畔求親去了是唄?”阿卡麗冷笑著問道。
“好了,師姐,你就彆在這陰陽怪氣我了,再這樣的話,我會懷疑你在吃醋了。”蘇餘笑道。
“誰吃醋了,我才沒吃醋呢!”阿卡麗聞言,俏臉通紅,立馬急道。
蘇餘隻是笑了笑,沒再多說話。
這個時候,言多必失。
小刺客急了,是會打人的。
而且,還很疼。
阿卡麗撇了撇嘴,沉默了一會兒後,這才說道“我曾經在臨水時見過秦白芍幾麵,她的琴藝確實無雙,應該是我聽過最好聽的,隻是可惜,上天給了秦白芍一身的才藝,卻沒能給她一副好嗓子。”
“這是何意?”蘇餘問道。
“她是一名啞巴。”阿卡麗歎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