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之人?行!今天我陳浩然就讓你死個明白。”陳浩然召喚出了吞國空間中的那一盒銀針,一根十厘米的長針刺入了蛇皮的後腦勺的一個穴位中。
“我來幫你回憶回憶。蛇皮。”
蛇皮在黑道中摸爬滾打了有十五年,十五年來蛇皮一共殺死了十個人,當然這十個人中有好人也有壞人。
比如說蛇皮殺死的第一個人――水果攤老板。
那個水果攤老板看似是一個合法的商販,但實則不然,他在暗地中幫助其他的毒販尋找買家,在他的水果中有很多私藏的毒品。
當時蛇皮殺了這位水果攤老板,安在猷他們也沒有怎麼細心調查案件,也就不了了之了。
從那以後蛇皮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不斷地殘害欺負他的人。
在蛇皮還是一個初中生時,蛇皮是一個學習成績算是頂尖的學生。因為家裡父親和母親都是務農的緣故,在城區中比較囂張的學生都喜歡欺負他這一位老實忠厚的孩子。
久而久之,蛇皮爆發了。
那一次歐打他的初中生全都被蛇皮給砍進了醫院。
校方為了維護自身的顏麵,將蛇皮趕出了學校。從那以後,蛇皮便知道了一件事,若是想在這個社會中生存,必須要做到狠!
唯有狠才能使彆人怕你。
陳浩然卸掉了蛇皮兩條胳膊以後,一臉冷笑地站在他的背部,低聲說“蛇皮,我這個人平生最狠彆人欺辱我的家人。蘇宏如果因為你死在了醫院,你放心你必死。你的狗命先放在你的身上。”
陳浩然臉色鐵青地將蘇宏從血泊中抱起來,黃帝三針,運轉靈氣,吊住了蘇宏的半條命。
“你!”
蛇皮想說些什麼,但因為失血量太多,陷入了休克。
蘇宏臉色煞白,雖然有黃帝三針止住了他傷口的出血情況,但因為不知道子彈到底傷到了哪裡,陳浩然也不敢私自動用針灸來給蘇宏治療。
“喂!韓老,是我。”
“怎麼?陳小兄弟?你難道又有什麼新的手段來給我老頭子眼前一亮嗎?”
“韓老,不是。我現在有事求你。我的一個朋友被一個小混混用手槍達到了胸部,我不知道子彈的深度,也不敢輕易地動手術,所以需要……”
“我知道了,我立即安排王鶴霖給你朋友動手術。”
韓老當機立斷掛掉了陳浩然的手機,從市醫院的院長辦公室中走出,朝向一邊的小護士吼道“趕快通知王鶴霖那個混蛋。有一個子彈受傷的患者。”
那個守在院長辦公室旁邊的小護士被韓老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了,臉色蒼白地說“韓老,王院長正在進行一場十分特殊的手術。”
“特殊的手術?大概幾分鐘?”
小護士顫顫巍巍地伸出了兩根手指,說“王院長說大概得用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嗎?這個兔崽子,等他來黃花菜都涼了。給我把骨科和急診科的主任醫師都給我叫到我的辦公室來。”
東陵市南區,混亂的街道中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小房間,外邊門牌上雕刻有一個骷髏圖案的模型。
東陵市南區黑道第一幫派南幫的駐紮地。
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壯漢,上身地坐在一個搖椅中,在他胸口紋有一條騰飛的巨龍,巨龍的爪子向心臟的方向彎曲,形成了一個無形的保護。
“什麼?你說蛇皮被一個無名小子給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