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糖,你找死是不是?”
她乾的好事,還有臉嫌棄他!?
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無處可逃。
“看看你乾的好事,不給我洗乾淨,今天你就彆想睡覺!”
池景堯一靠近,這味道更濃了。
被他抓住,江糖糖好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一直亂甩胳膊。
一邊掙紮,一邊念念有詞。
“你是不是掉馬桶裡了?好臭啊!”
“彆碰我,啊啊啊,狗男人,你放開我,臭死人啦!”
“嘔……好臭好臭,熏的我都要不能呼吸了!”
聽著這些話,某人的臉色越來越黑,堪比鍋底的黑煤炭。
池景堯火冒三丈,氣的連去收拾褲子的事都忘了。
他一隻手拉著江糖糖,另一隻手照著小屁股啪啪幾下。
“再說一遍試試。”
老虎不發威,她真當他是病貓呢?
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突然被打了,江糖糖另一隻手蹭的捂住屁股,小嘴一撇,就要落淚。
跟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似的。
“嗚嗚,臭人,你打我……我要跟我媽媽說,你等著吧……”
威脅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非但沒有一點震懾力,反而萌的一臉。
說著,豆大的眼珠子嘩嘩的往下掉。
順著小臉蛋,一顆接一顆。
正在氣頭上的池景堯見此,心裡瞬間軟了,有幾分不知所措。
“你,你不許哭了!”
“你打我還不讓我哭了?我偏要哭,嗚嗚嗚,臭人打人了……”
“……”
太陽穴突突直跳。。
池景堯的一腔怒火瞬間被她的淚水給澆滅了,他按了按太陽穴,語氣放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