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她每天都想離婚!
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看到她拐著池景堯的那隻手,陶雅晴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這怎麼可能!?
江糖糖這個賤人什麼時候和堯哥哥搞在一起的?
她這個鄉巴佬賤貨,出生在那樣低賤的家庭,見堯哥哥一麵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會和堯哥哥一起出席宴會?
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陶雅晴瞬間抓狂起來,忘了何時何地,腦海裡都是江糖糖挽著池景堯的畫麵。
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揮之不去。
陶雅晴魔怔了似的,端著酒杯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砰——
高腳杯碎了,玻璃碎片飛濺。
她旁邊的幾個女人見此,趕緊後退幾步躲開。
“哎呀,陶小姐,你沒事吧?”
“這是怎麼回事?被子怎麼碎了呢?”
“呀,你的手都流血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瞬間吸引了其他賓客的注意力。
宴會廳安靜下來,大家的視線從江糖糖身上轉移到陶雅晴身上。
眾人的表情變得意味深長。
一邊是一直以池景堯未來妻子自居的陶小姐,一邊是池景堯第一個公開帶出來的正室夫人。
這下有好戲看了。
陶雅晴被一群人看著,她猛地反應過來,鎮定自若的笑了笑。
“沒事,隻是意外,我去收拾一下就好了。”
話落,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防止血流下來。
她剛消失在拐角,後麵宴會廳就恢複了正常。
跟她喝酒的幾個女人撇撇嘴。
“平時不是挺能裝的麼?搞得她好像能嫁入池家似的,現在打臉了吧?”
“切,她再怎麼裝也是好像,就她那樣,還想嫁入池家?嗬,搞笑的吧?”
“何止是打臉了?臉都腫了好吧?如果換成是我,我都沒臉在這待下去了!”
“咦,你們也太小瞧她了吧?她媽那樣的都能嫁入豪門,有其母必有其女。”
“就是,池總娶了彆人,她現在走了,怎麼勾搭彆的豪門?”
“嘖嘖,野雞就是野雞,可憐呦。”
“可憐?我不見得,就算是野雞,也是個有手段的野雞,沒了池總,有的是人爭先恐後的憐愛她!”
“就她這樣的還想嫁入豪門,步入上流社會?惡心,不勾搭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成天騷裡騷氣的……”
陶雅晴站在拐角處,靠在牆上,把幾個女人的話全都聽進去了。
她緊緊咬著唇瓣,眸子裡閃過陰狠毒辣的光。
唇角溢出鮮紅的血滴,但她毫無感覺似的,轉身抬頭挺胸的走向衛生間。
這些女人,她都記下了!
到了衛生間,陶雅晴進去最後一個隔間,上鎖,坐到馬桶上。
頃刻間,所有偽裝卸去。
“啊啊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
江糖糖,你個賤人,臭婊子,我要殺了你!
這世上那麼多男人你不搶,非要和我搶堯哥哥,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這輩子我和你不共戴天,你給我等著!!
陶雅晴瘋狂的把包往牆壁上摔,在心裡瘋狂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