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她每天都想離婚!
說著,蘇鴻文隨意的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幾個穿著黑衣的訓練有素的男人從病房外麵進來,麵無表情。
“撬開他的嘴。”蘇鴻文隻有一句話。
聞言,幾個黑衣人不約而同的朝著鄒嶼走過來。
看這架勢,來勢洶洶。
鄒嶼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蘇叔叔,這裡是醫院,咱們就沒必要這樣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黑幫的地盤呢!
“你實話告訴我,咱們還是朋友。”
鄒嶼“……”
被步步緊逼,無奈之下,鄒嶼隻好說出了實情。
“哎呀,其實……就是,之前阿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所以在這裡住了幾天,沒什麼大事,蘇叔叔,你不用擔心,現在阿姨已經好了。”
所以,你不用再去求證或者說什麼了。
省的咱們兩個都不好做人。
鄒嶼說的風淡雲輕,但是聽在蘇鴻文的耳朵裡可不是這樣的。
精神狀態不太好?
怎麼個不好法?
說句不好聽的,這不就是精神病麼?
蘇鴻文突然想到在小山村的那天,江琴崩潰的嘶吼的模樣,心裡鈍鈍的疼。
原來都是因為他……
如果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認識,她也不會好好的一個集團千金流落在外二十年,自己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受儘了苦楚。
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成現在這樣。
原本她可以在父母的庇佑下無憂無慮的成長,做一個自由自在沒有煩惱的小公主。
都是因為他……
一瞬間,蘇鴻文真恨不得他從來沒有在這世上存在過。
他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麵。
曾經的那些執著,那些尋找,瞬間都變成了他的罪行。
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琴琴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都怪他,都是他造的孽!
看他突然愣住了,鄒嶼以為他心疼,斟酌了一下措辭,開口安慰道
“蘇叔叔,你不要擔心了,阿姨現在已經好了。就那天送你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她精神狀態一開始不怎麼好,後來就好多了。沒什麼異常,基本上算是痊愈了。”
這個基本上隻是保守的說法。
其實這種病,萬一碰到了什麼意外,很容易再犯的。
不過,鄒嶼那天觀察江琴的神色,那麼大的打擊她都沒有複發,可見是真的好了。
但是,這隻是他以為。
蘇鴻文不懂這方麵,他就是心疼,擔心,害怕。
不管琴琴好沒好,這個坎他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他自己造的孽,這輩子都不會洗清了。
愣了好一會兒,蘇鴻文才反應過來。
他沒有回答鄒嶼的話,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奪門而出。
一路狂奔的下樓,出院。
出了醫院就直奔c棟而去。
等到鄒嶼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氣的跺腳。
“剛剛還跟我保證絕對不會讓彆人知道是我說的,現在就……唉,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強行出院,是為了讓你安分一點,配合一點醫生啊!!”
鄒嶼感覺自己就像是操碎了心的老父親,蘇鴻文在這住的二十天,他就跟過了二十年一樣,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