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希望她人已經走了,說不定人家現在在你的屋裡裝暈倒呢!演戲演全套,這都沒有達到目的,怎麼可能草草離場呢!”
“傻瓜,快和我上去吧,你看你凍的,還有,不要在風裡哭了,哭得臉都紅了。”
“我是迎風流淚,誰會為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哭泣。”
“過分了啊,無憑無據的,你是學劉敬安玩栽贓陷害那套是吧。”
“哼,反正顧欣媛打開你家門的畫麵將永遠的刻在我的腦海裡,不管哪天你惹我不高興,我都要拿出來說一遍。”
鄭浩天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她,用力點點頭說“好,隻要你不生氣了,怎麼樣都行。”
再次回到鄭浩天家,顧欣媛果然不在了,那個藥箱卻還礙眼的杵在茶幾上,看得林依凡心煩意亂。
鄭浩天察覺到她怒火未消,走到藥箱前拿出了什麼,就合上箱子放回原處。
林依凡冷冷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剛才的‘案發現場’發呆,鄭浩天忽然挨著她坐了下來,用手在她身上點穴似的一按,她立馬推開他質問道“你乾什麼?”
鄭浩天朝她身上努了努嘴,說“自己看。”
林依凡一低頭,看到身上十字交叉的貼著兩個創口貼,“這是乾什麼?”
“讓你的心受傷了,給你貼個創口貼。”
“拙劣!”
“是!”
“厚臉皮!”
“是!”
“鄭浩天,我鄭重警告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她。如果下次,她再敢乾出格的事,我絕對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
“還有,你曾經虧欠她的,隻準在公事上回報,這是我的底線,我不希望你做無情無義的人,但是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以後喝醉了不準她送你,敢有下次,憑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理你!”
鄭浩天用力點頭,認真而專注的望著她說“你說的我都記清楚了,快洗漱睡覺吧,明天你我還得在公司鬥智鬥勇呢,沒有好精神怎麼行呢?”
“被你氣得都精神了,你先睡吧,今天這樣冷,天又有些紅,多半是要下雪了,我要等初雪。”
“你這麼喜歡雪啊。”
“當然了,12月生的孩子都喜歡雪吧,那代表了冬季啊,我最愛的季節。”
“那好吧,我陪你等雪,反正等不來你就會睡著的。”鄭浩天說著頑皮地眨了眨眼睛。
“胡說,我會等下去的。”
“好,那就等等看吧。”
沒過多久,林依凡就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
“林依凡。”鄭浩天輕聲叫著,見她已經睡熟,搖搖頭輕輕的將她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