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江家,本該是入睡的時間。
卻因為會所的消息轟傳出來,此刻燈火輝明,眾人臉色複雜的坐在這。
老爺子,二叔公,三叔公。
幾乎江家三脈裡有點身份地位的人,都被連夜叫到這。本來大家還睡眼朦朧,嘴裡不斷抱怨,隻是當他們聽見會所發生的事情時,整個人都瞬間清醒了。
“什麼!”
“沈天,花見田,祝雲濤,趙宇,秦牧他們的四肢,被人打斷了?”
有個還穿著睡衣,就從小情人那兒趕來的江家高層。
當場瞠目結舌。
差點從凳子上嚇得滑落在地。
雙腿都在發軟,嘴裡不斷吸著冷氣,滿臉的驚駭。
“沈天是楚州四大家族沈家老大,沈榮華的獨子,這一脈就他一個。雖說這小子平常在外麵,背著他老子花天酒地,橫行霸道,私生活奇極其混亂。”
“但未來的沈家,終究要交到沈天手上。同樣他也是秦牧那個圈子裡的人,私底下就傳著,他們這幾個大少很團結。”
這人說完。
沉默片刻,繼續道:“花見田就不用說了,此人眼光毒辣。在做生意上很有天賦,聽說他蓋起來的那個會所,就花了三個多億。沒過幾年時間,不光本錢儘數拿回,就連每年利潤都多的可怕。”
“他的能力性格,隻在望月之下。”
“便是花家退休多年,不問世事的老爺子,也把花見田當做最疼愛的那個。”
說到這。
開口的人看向坐在眾人末尾,失魂落魄的薑望月。
今晚才回來,她立刻被叫到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當著眾多長輩的麵,全都說了出來。
“還有祝雲濤,他和沈天,花見田兩人可是在楚州,被人排成了楚州三少。”
這人說到最後。
聲音苦澀,語氣都小了下去。
至於趙宇和秦牧。
一個是江海省趙首富家的獨子,趙首富更是四十多歲,才有了趙宇。
而秦牧的身份。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江望月。
這個封疆大曆家的小孩,可是江望月身邊最有名的追求者。
正因為這,當初封疆大曆還親口邀請過江望月,去秦家吃飯。對江望月的態度,早就把她當做了未來兒媳婦看待。
單單一個秦牧。
沈天,花見田,祝雲濤,趙宇四個人加起來,都未必打得過。
他們五人!
幾乎代表著大半個江海省了。
卻在今天晚上,這五人在花見田的私人會所裡,被人同時碾碎了四肢。
據說被救護車拉走時,早就奄奄一息,差點鬨出了人命。
“完了完了!”
“這次大半個江海南方的天,都要塌下來了。三大家族,趙首富和封疆家幾股勢力一動。他們背後牽扯到的人脈,背景,集團等等,說不好連著天河省那邊都要插手進來了。”
在這樣的力量麵前。
民間能夠承受住的勢力已經很少了。
特彆當他們聽見。
打斷這五人四肢的人,就是老爺子最為疼愛的那個江辰。
所有叔叔伯伯,臉都麻了。
“啪!”
大伯江懷安將手裡的青花瓷盞砸在地麵。
頓時杯裂水濺。
他橫眉怒眼,雷霆震怒:“江辰呢,還不讓他滾進來。闖出這麼大禍,這是要把江家拉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啊!”
身邊的美婦。
嘴裡何嘗不是冷嘲熱諷。
“哼!爸,彆說我不知好歹!”
“江辰父母早在二十幾年前,就和江家決裂,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他們生下來的小孩,更是與我江家八竿子打不在一起。”
“你卻引狼入室,對他再三偏袒,現在終於闖禍。第一次回家江家過年,就在外麵惹出這麼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