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霸寵萌廚小甜妻!
第二日便是正式的比賽了,由於參賽人數眾多,第一場比賽是分為好幾個小組進行的,阮軟位於第二組,跟她同組的幾個人都是幾個法國人。
好幾個人一看到阮軟被分了過來,臉上的厭惡和嫌棄甚至都不加任何掩飾,嘴裡也用法語嘟囔著什麼,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
阮軟自知自己不太受歡迎,也淡淡的站在一旁準備自己行動。
這場比賽的主題是在團隊的合作下做一桌甜品出來,為了強調團結性,做菜的灶台都連在了一起。
“我們來心粉紅蛋糕,你去做芝士蛋糕吧。”一個法國人傲慢的開始分布起了任務來,被點到名的阮軟先是愣了一下,考慮到畢竟還得團隊合作,她這才點了點頭。
要做芝士蛋糕,最重要的便是準備鮮奶和芝士,阮軟剛想拿起桌上的鮮奶,卻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拿走了她麵前的奶。
“對不起,我們要用,你從冰箱裡自己拿吧。”拿走鮮奶的是個有些微胖的法國女人,她就這麼不客氣的離開了,阮軟隻好咬了咬唇走到了冰箱。
節目組準備的材料不算少,可偏偏鮮奶隻有剛剛那一壺,剩下的都是冷藏室裡的冷藏純牛奶和淡奶油。
阮軟又掃了一圈冰箱裡的庫存,忽然看見裡麵還有芝士奶酪,剛拿到手準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做,卻聽見背後有人叫她。
“喂喂,你手裡拿的東西是我先看上的。”說話的是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他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就搶走了阮軟手裡的奶酪,還用鼻子冷哼了一聲。
“你們做粉紅蛋糕不需要芝士吧?”阮軟讓了一次,第二次可不會再讓步了。
她也伸手抓住芝士的一角,試圖據理力爭。
“需不需要不由你這個隻會抄襲彆人的人來評價,你的菜譜都是抄彆人的,所以不需要,我們自創的蛋糕當然需要。”
那個男人用力一拽,差點把阮軟懷裡的牛奶也跟著拽灑了。
“你們……”阮軟心中有氣,但卻隻能仍憑東西被人搶走。
“冰箱裡還剩一些芝士片,那個倒是沒人跟你搶。”男人拿走了奶酪,還不忘回頭嘲諷的對阮軟說了這麼一句。
連續兩次被人欺負,阮軟也隻能忍氣吞聲好好完成自己的部分。
好在芝士片雖然薄,厚厚的疊加幾層也夠了。
雖然冷藏牛奶不如鮮奶新鮮,阮軟首先把奶放到小鍋裡微微加熱了一下,再過濾一遍沒有化開的奶脂,這才把淡奶油跟著一起倒了下去,再進行了第二次過濾。
直到鍋子裡奶香四溢,聞起來都覺得甜滋滋的,阮軟才關火開始準備揉麵把牛奶倒進去做蛋糕底胚。
“她沒有純牛奶,做出來的芝士蛋糕味道一定不會好。”一直觀察著阮軟的那群人小聲的用法語議論了起來,“雖然這是合作比賽,咱們隻要統一說她不配合就好了。”
“我也拿走了她的奶酪,隻有上麵的芝士片,看她怎麼做出芝士蛋糕的鬆軟。”那個絡腮胡子洋洋得意的說道。
“誒,你怎麼放了這麼多糖?粉紅蛋糕的奶油本就夠甜了,你還給這麼多糖!”有人忽然小聲驚呼了一聲,指著正在和麵的盆說道。
原來他們為了陷害觀察阮軟,自己做事也沒走心,一不小心加多了糖。
“沒事,咱們等會奶油不放糖就行了。”有人跟著安慰了幾句,又接著把視線投向了阮軟。
雖然沒有奶酪,阮軟卻一點也不擔心,按照慣常的方法做好了蛋糕糊,卻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碗來將蛋糕糊分了一半。
阮軟把芝士片疊在了一起,覆蓋到了一碗蛋糕糊上,這才把另一碗倒了上去,芝士片仿佛其中的夾心一般被包裹了進去。
烤箱烤了二十分鐘,阮軟的蛋糕便開始散發出香味來了。
“好香,芝士的味道真濃鬱。”觀眾席上也有不少人聞到了香氣,忍不住朝著阮軟的方向看了看。
阮軟的隊友們也更加著急了,本以為她會因此沒辦法做出作品來,誰知道不僅東西做出來了,聞起來味道還很是香。
反而是他們這邊人手過於多了,手忙腳亂的直到現在才把東西送進烤箱。
阮軟把自己蒸的蛋糕拿了出來,看似平平的淡黃色的蛋糕,卻從氣孔裡透露出難以言喻的香氣。
等蛋糕稍微冷了一些,阮軟才把蛋糕脫了模,拿出刀來簡單的把蛋糕分成了好幾部分。
因為中間夾了芝士片,切開的切麵很容易就能看見芝士片已經全然化開了,順著氣孔已經融入到了蛋糕中的每一處。
輪到點評時間了,幾位專家們看了看阮軟這不算十分合格的“芝士蛋糕”,都隻是咬了一口,便議論了起來。
“我覺得你這不能叫芝士蛋糕,這隻是普通的蛋糕被夾了芝士罷了。”一個專家犀利的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你做的蛋糕絲毫沒有芝士蛋糕那麼鬆軟,隻是味道相似罷了,口感卻差的很遠。”另一個專家也這麼說道。
但看到現場群眾們的打分,專家們卻都有些驚訝。
阮軟的芝士蛋糕竟然穩居第一的位置?
即使專家們打分再低,因為有群眾分作為基礎,阮軟還是順利的拿下了這局比賽,順利晉級了。
“還好你知道大眾的口味,傳統的芝士蛋糕味道膩,反倒是你這種更加討喜一些。”蕭雲庭見阮軟晉級,鬆了口氣,但卻並沒有多開心,“看這些專家的態度,邵盈盈肯定是第一了。”
他話裡有話,阮軟也明白蕭雲庭的意思。
“沒關係,就算是總決賽,也是要看群眾們的意見的,我就不信邵盈盈能買通這麼多人。”
“好啦咱們走吧,我還想趕緊回去研究一下大廚給的菜譜。”
阮軟信心滿滿的結束了今天的比賽,便急著回到酒店準備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
看著她高興離開的背影,楚大廚剛想轉身對同樣晉級的邵盈盈說些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