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詭聞實錄之陰陽先生!
其餘村民有的在打量我們,有的在瞧著苟懸。
他們議論的就是真神了,苟懸本來被撞祟,感覺他快不行了,這下人又好了……
零零散散我還聽見幾句話,似是有人在說認識我,曉得我和紅河鎮的陰陽先生是朋友……
總歸,村民的議論倒沒什麼不好。
苟懸也匆匆走到我跟前,低聲問我怎麼辦?黃七這昏迷不醒,應該咋解決?
我告訴苟懸,人是沒事兒了,曬足了太陽就會醒,找個村民幫忙看著就行。
苟懸點頭,說好。
我沉凝了一下,又讓苟懸把其餘的村民驅散,然後就帶我們去找那個管保長。
苟懸立即走到院門口,問有沒人願意來院裡頭幫忙看著黃七。
好些村民一下子就散了,分明還是懼怕。
何雉則是伸手就攥住了那小廝的胳膊。
小廝原本也要開溜,這一下就走不成了。
何雉摸出來三塊大錢兒,直接塞給了小廝。
那小廝吞咽著唾沫,麵上一狠,就直接進了院。
苟懸簡單和那小廝交代了幾句,那小廝點頭之餘,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屋簷上的符紙,問我們能不能給他一張。
我倒是不吝嗇,隨手就給了那小廝一張鎮煞符,他頓時便如獲珍寶的放進兜裡。
苟懸則是去驅散村民。
不多時院外就空無一人了。
苟懸問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走?!
我先去看了看黃七,確定了他隻是撞祟之後陰氣太重,並無大礙,便讓苟懸帶路出發。
路上的時候,何雉還低聲說“沐梨花雖凶,的確不惡,黃七也沒出大事兒,就是不曉得……沐川死了沒,那管保長,肯定要付出代價!”
苟懸路上也同我講了那管保長的情況。
包括他手底下有多少人,多少槍。
我讓苟懸放心,我們不是去和他硬碰硬的,隻是去講道理。
苟懸連連點頭,明顯,他對我十分信任!
半刻鐘後,我們過了碼頭,又從碼頭直接進了一條村路,走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一個青磚小瓦的院子。
村民大都是籬笆小院,唯有這裡是有兩米多高的院牆,都瞧不見裡頭有什麼。
苟懸咚咚咚的敲響了院門,大聲喊了句管保長!
我對何雉也使了個眼色,何雉正在掃視周圍。
我並不擔心何雉,天元十道的道場她都能翻過去,何況這小院。
隻不過,我們在院門口等了半晌,都沒人來開門。
苟懸的麵色也沉了下來,眼中更是有幾分氣憤。
“李先生,我踹開?!”他猶豫一下,又道“不過可能不在家,但這管保長不在的話,又能去哪兒?!”
他話音將落,院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開門的人,長得瘦小枯乾,一米六的個頭兒,麵皮乾皺,就像是長老了的絲瓜皮。
這人不僅相貌醜陋,聲音更是難聽得跟破鑼似的。
“敲個甚敲?苟懸?是你這個雜碎?!”
“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煩了?!大清早的,又來砸我門?!”
顯而易見,此人就是管保長!
他明顯還有幾分睡眼惺忪,伸手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