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唐仃之外,其餘人都隱約露出死相。
他們就不能跟我們一起進山洞了。
此番變數太多,我至少得帶著一人,唐鬆安排帶的槍,肯定能派上大用。
“唐仃,你跟我走,其餘人全部留下,在此地等我。”我衝著唐仃招了招手。
唐仃立即朝著我走來,到了我身邊後,他麵色硬氣了不少。
蔣盤簡單和後方眾人也說了幾句,讓他們不要太過頹廢。
不再多做停頓,我直接邁步走進了山洞內。
光線頓時變得晦暗了不少。
山洞太緊窄,太逼仄,可那暖風吹拂過來,又將這種感覺衝散。
耳邊的腳步聲很嘈雜,我們十幾個人,始終隊伍不小。
穿過山洞的過程很是沉悶,無趣。
這洞太長了,開始的時候好歹有一些光線,等走的遠了,就毫無半點兒光亮。
我們沒有提前準備火把,就完全置身於黑漆漆的空間裡。
若非雙手能摸到的洞壁,後方還能聽到的聲音,都會覺得自己走進了深淵……
不知道堅持走了多久,總算眼前看到了一些光亮。
我腳下的速度頓時都加快了不少!
光亮越來越明顯,岩壁也能看得清晰……
山洞的出口終於出現在眼前。
等到我們走出洞口的時候,視線豁然開朗。
石台所處的位置,在一座山的半山腰。
在我們眼前,是一個凹陷下去的巨坑。
四麵全都是翠綠的林木,斜著從山上往裡下去,將整個凹地全部填滿。
凹地的最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墳塋。
說是墳塋,更像是一顆壘砌起來的頭……
頭顱被雕刻的五官俱全,甚至有種惟妙惟肖的感覺。
我頓時想到,我們正麵進山洞的時候,山頂那無頭的巨大雕像。
這顆頭,就是它的?
正當此時,紙人許喃喃的說了句“這裡有兩條路,我們該走哪一條?”
周方全為首的陰術先生和陽算先生還在看前方。
我回頭看去,這才發現,我們石台的左右兩邊,的確有兩條棧道。
棧道緊貼著山壁修建,山壁再不像是外麵那些光禿禿的都是岩石,反而長滿了藤蔓,給人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
我順著左右棧道往前看,又往下看。
最後棧道消失在巨坑地步的密林……
蔣盤凝重無比的說了句“有碑文。”
我麵色微微一變,回頭看棧道初始的位置,這才看見山洞的右側邊緣,的確立著一塊石碑!
其上密密麻麻的篆刻大量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