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約會”_重生法醫之緣起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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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約會”(1 / 2)

重生法醫之緣起!

龍澤希相信當他開著上司昂貴的奔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反應應該同所有人一樣。他向前直駛,在發現第一個感覺不錯的地方停車。那個地方,準確說來就是貓貓咖啡店。他一定得往南開,把車停在他們發現食物袋的位置。龍澤希在這個街區打轉,把車停在一株枝葉茂密的木蘭樹下,迅速把槍揣進外套口袋,走到車外。柵欄後的狗吠立刻響起,極為凶猛,仿佛曾有衝突般憤怒。狗主人小屋樓梯間的燈亮了起來。

龍澤希穿過馬路,走進像平日一樣人聲鼎沸的咖啡店。黛兒正在調酸味威士忌,直到龍澤希拉開椅子坐在吧台邊才注意到。

“你看起來該來點烈酒,澤希醫生。”她說,一邊在每隻杯子裡擺好櫻桃和柳橙片。

“求之不得,但我還在工作。”龍澤希說。狗吠聲終於停了。

“你和隊長到底有什麼毛病?你們都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工作。”她向一名服務員使眼色。

服務員過來把飲料端走,黛兒盯著下一張點酒單。

“你注意到你馬路正對麵有條狗嗎?我是指十八街。”龍澤希悄聲問。

“你八成是說威廉,我叫它潑婦。你知道有多少客人被它嚇跑嗎?”她生氣地切著酸橙,“它血統的一半是牧羊犬,一半是狼。”龍澤希未及接話,她繼續說,“它找你麻煩了嗎?”

“它叫得很凶,我在想昨晚阿超離開這裡後,它是否也像這樣狂吠。我們已經確定阿超當時把車停在前麵的木蘭樹下,正好在狗的圍欄邊。”

“那條該死的狗不管什麼時候都在叫。”

“所以你不記得了?先不說我希望你——”

她看著點酒單,砰的一聲打開啤酒瓶,打斷龍澤希的話“我當然記得。正像我說的,它不管什麼時候都在叫,見到那個可憐的男孩時也一樣。那男孩一出大門,它就發瘋似的猛吼。”

“阿超出去前呢?”龍澤希問。

她停下來回想,眼睛倏地一亮。“沒錯,你問到重點了,那晚從很早起狗吠聲就一直持續。事實上,我得發發牢騷,它叫得我簡直崩潰了,隻差沒打電話給它的主人。”

“當時其他客人呢?”我問,“阿超用餐時有多少客人上門?”

“沒有人。”她相當肯定,“他到得很早,比經常來這兒喝酒的人早得多,所以那時店裡連個鬼影都沒有。我記得沒人會在七點前來這裡用餐。”

“他離開後,狗繼續叫了多久?”

“整晚都在斷斷續續地叫,和平常一樣。”

“是斷斷續續,而不是一直?”

“要是它整晚都這樣叫,誰能受得了。它不是一直在叫。”她機靈地看著龍澤希,“你是不是在想,狗一直叫是因為有人在外麵等男孩出現——”她用手上的刀指著他說,“我可不這麼認為。隻要那條狗開始叫,那些沒事常來這一帶鬼混的家夥就會趕緊跑開,這就是它的作用。那些家夥現在全在那邊。”她又用刀比畫著。

龍澤希再次想起殺死阿超的那把失竊的220,尋思著那名探員是在哪裡把槍弄丟的。我完全了解黛兒的意思。一般的街頭混混會害怕這條巨大、凶猛的狗,擔心它的狂吠會引起路人注意。龍澤希謝過她出門,在人行道上站了一會兒,觀察著狹窄幽暗的街道上間隔稍遠、帶有汙跡的路燈。住宅、建築物之間的空地上儘是濃密的陰影,任何人埋伏在此都很難被發現。

龍澤希看著自己停在對街的車,以及不遠處躺著那條蓄勢待發的大狗的小庭院。此刻狗十分安靜,他沿人行道向北行經幾戶人家的庭院,想試試它的反應。但它興致不高,直到龍澤希靠近它的圍欄才聽到低沉如鬼號的嗥叫,嚇得頸後寒毛直豎。他打開車門時它用後腿站立,狂吠,猛搖柵欄。

“你隻是想保護自己的地盤,對吧?”我說,“真希望你能告訴我昨晚看見了什麼。”

小屋樓上房間的窗戶忽然滑開。

“笨狗,閉嘴!”一個滿頭亂發的肥胖男子大吼,“閉嘴,你這隻笨狗!”窗戶啪塔一聲猛然關上。

“好吧,笨蛋,”龍澤希對這條本名並非威廉的不幸的狗說,“我得走了。”龍澤希最後一次環顧四周,坐進車裡。

龍澤希從黛兒的餐廳往貧民區駛去。若按標示的速限駕駛,不到三分鐘就能到達探員發現龍澤希上一輛奔馳的地點。他在山坡上轉了一圈便前往低地,以奔馳的性能往下開絕不成問題。這使他聯想到其他問題。

凶手為什麼要步行到這個推廣鄰裡守護活動的區域來呢?教堂山一帶發行自辦的時事通訊,居民隻要看到窗外情況異常,就會毫不遲疑地打電話通知探員,遑論聽到槍聲。照此看來,凶手還不如若無其事地回龍澤希的車裡,駛過一段安全距離。

但凶手沒有這麼做。龍澤希想他也許隻知道此地的地理位置,對當地的居民生活卻一無所知,因為他不是本地人。龍澤希想凶手之所以沒對他的車下手,是因為對其毫無興趣,而且龍澤希的車就停在附近。他不需要為錢偷車,也不缺代步工具。如果當時阿超被逼著跟他走,這個推論就可以成立。他用餐時,凶手已停妥車步行至咖啡店,在狗吠聲中埋伏在奔馳附近的暗處伺機而動。

駛經龍澤希的辦公室時,腰間的手機震動起來。龍澤希打開微信,打開車內燈以便看清楚。他當即轉回辦公室後的停車場。他從側門進入大樓,輸入密碼,到停屍間乘電梯上樓。白天警鈴誤響造成的殘局已不複見,被羅小小吊在半空的死亡證明書成了詭異的展示品。龍澤希坐在辦公桌後,回電話給羅諾。

“你到底在哪兒?”她劈頭就說。

“辦公室。”龍澤希抬頭望望時鐘。

“嗯,我猜你最後一定在那兒。你一個人吧,吃過了嗎?”

“這是什麼意思,我最後一定會在這裡?”

“先見麵,我再跟你解釋。”

他們約在市區隱秘的祥龍飯店見麵。龍澤希拖了點時間,因為羅諾住在河的另一邊,但她動作相當迅速,龍澤希到達時她已經端坐在餐廳壁爐前的桌位上。非工作時間,她來了杯啤酒。打黑領結的酒保是位優雅的老先生,飯店內演奏著周傑倫的作品時他正提著一大筒冰塊。

“怎麼了?”我坐好,問羅諾,“發生什麼事了?”

羅諾穿著黑色高爾夫球衫,衣服緊繃的腹部從牛仔褲腰帶上鼓凸出來,這杯啤酒不是她今晚第一杯,也不會是最後一杯。

“你想聽聽下午誤響的警報是怎麼回事嗎?有人告訴你嗎?”她將酒杯舉至唇邊。

“沒人告訴我此事的進展情況。聽說有人害怕放射線外漏。”酒保端來了水果和奶酪,“一杯聖代加檸檬。”我對他說。

“表麵如此,實際還有內情。”羅諾說。

“哦?”龍澤希皺眉,“為什麼你對我的辦公大樓發生的事知道得比我還多?”

“因為放射線事件同剛發生那起命案的證據有關,”她又灌了口啤酒,“也就是阿超的命案。百分之百確定。”

她給龍澤希時間理解,而他的耐性已達極限。

“你是說阿超的屍體有放射性?”龍澤希以為她瘋了。

“不是。是你車裡的碎屑有放射性。我告訴你,執行這件任務的家夥被嚇得半死,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我還進你車裡捜索了半天。有人怕蜘蛛,怕蛇,我就偏偏克服不了這個障礙。那些曾暴露在越南橙劑裡的家夥,遲早要死於癌症。”

龍澤希簡直難以置信。“你在說我車裡駕駛座旁邊的位子嗎?”

“沒錯。要是我,絕不會再開那輛車。你怎麼知道時間長了那玩意兒會不會要你的命?”

“我已經不再開那輛車了,”我說,“彆替我操心。但是誰告訴你那些塵埃有放射性的?”

“se檢測的操作人員。”

“掃描式電子顯微鏡?”

“沒錯,它掃描出裡麵含鈾,讓蓋氏計數器都失靈了。他們說從沒發生過這種事。”

“我相信沒有。”

“這才造成大樓裡安全部門大恐慌。”她繼續說,“那名保安立刻作出了疏散整棟大樓人員的決定。但他忘了一件事在打破紅色小盒上的玻璃拉下扳手時,也啟動了消防係統。”

“據我所知,那些裝置從來沒有啟用過,”龍澤希說,“我能體諒那名警衛忽略了這個細節。事實上,他可能根本不知道。”可想而知大樓總務主任對此事的反應。“天哪!所有事件的起因都是我的車,就某種意義而言都是因為我。”

“話不能這麼說,澤希,”羅諾迎視我的目光,神色肅穆,“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這麼多事都起因於殺害阿超的混賬家夥。”

“我想來杯酒。”

“彆自責了。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你有什麼感受我也很清楚。”

龍澤希搜尋酒保的身影。“聽說這裡的蟹餅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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