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沛凝尉遲寒!
“可我們公主也不是隨便的人!”
桑兒大喊一聲,她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
尉遲寒笑了笑,“自尊自愛的對麵不是隨便的意思,而是他有著獨立的人格,能夠做著他想做的事,彆人無法阻攔,或者說沒有理由去阻攔他。”
“凝兒做事果敢,有能力有勇氣承擔,不是那種做了卻不敢認的人,而是她做了,她就一定敢認,而且她做了能夠做好,她做的就是對的,她十分堅信這一點,對,沒錯,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十分堅定,不會是牆頭草,如果這一次下毒的人是她,她選擇了不承認,那就一定不會承認。”
尉遲寒笑了笑,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不禁笑了。
因為不管怎麼說,葉沛凝都不會做出背地裡害人的事出來。
“桑兒啊桑兒,好好跟你們公主說說,當初有心愛的人就不應該來我們大淩,可是來了,那就應該好好的做她該做的事,同樣的,換了一個地方也就應該換一種心情,換一個主人,為什麼不把這個當成一種解脫呢?”呂少君苦口婆心地多說了一句。
其實不應該多嘴的,但是看到這樣的人,心中實在是覺得可悲。
盲目地跟從,一味地付出,這樣的感情從來都是不對等的。
桑兒不理解,她已經習慣做一個奴婢了。
“等你們公主醒了,好好的勸勸她,給金子謙賣命,還不如給我們祁王殿下賣命,至少一點,你的付出一定有回報。”
呂少君還真是拉人小天才,這麼站隊也就隻有他敢說了。
尉遲寒沒有說話,看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轉身離開了。
淩和就是太傻了一些。
為了金子謙就是白白搭上自己的命都可以。
這樣的人,尉遲寒終究是不會留在身邊的,甚至不敢收為己用,因為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呂少君手上拿著瓶子,跟尉遲寒說了好幾句話都沒有回應,最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的神給拉回來了。
尉遲寒疑惑,“怎麼了?你方才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
“就你剛剛那個想事的樣子能夠聽到才怪。”呂少君沒好氣地白了眼尉遲寒,“這幾天我會閉關調配一下解藥,若是我師父來信了,你就收一下,看看有沒有解毒丸,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隻能等著我了。”
尉遲寒點了點頭,麵色有點沉重,“你去吧。”
“噗嗤,能夠從你口中聽到這麼溫柔的一句話,實在是有些不太適應啊,放心吧,就算我師父不給力,我也一定能夠調配出來的,相信我。”
呂少君拍了拍尉遲寒的肩膀,都是兄弟,這麼一個巴掌就行了。
尉遲寒點點頭,他從來都是相信這群朋友的。
尉遲寒回去的時候,葉沛凝已經醒了。
毓秀已經跟她說了尉遲寒去了西苑。
正好葉沛凝在用晚膳,尉遲寒過來了,毓秀連忙添加了碗筷。
“淩和怎樣了?蘇醒了嗎?”葉沛凝給他盛了一碗湯。
尉遲寒笑著接過,雖然他的內心很沉重,但是這會兒葉沛凝都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樣子,他不能讓葉沛凝擔心。
“還沒有,放心吧,少君說了,死不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尉遲寒又給葉沛凝夾了點菜。
這才是兩個人正常的相處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