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眾多大臣也都拿起了杯子,紛紛站了起來。
“敬陛下!”許言說道!
“敬陛下!”鄭逍遙說道!
“敬陛下!”耿直也說道!
“乾!”隨著人山一聲令下。
在場的眾人紛紛舉杯!
“乾!”
大家都一飲而下!
“好酒!”人人都各自歎了一聲。禦賜之酒飲下,豈能沒有讚歎之聲!
“諸位大人,儘情享用,請坐吧!”人山說完話,扭身自己便坐了下來。
眾位大人看著二皇子如此的作態,麵麵相覷,他們本都以為,二皇子會趁機說點什麼拉攏他們一下,畢竟陛下的禦酒此時才來,便是想給“二皇子”一個如此“說話”的機會!
眾臣坐下之後,紛紛小聲的議論著,“這二皇子果然是習武之人,並不聰慧啊,陛下給他如此良機,他便就這樣錯過,好不珍惜,如他這般不懂官場上的“門道”,如何能做的上國之儲君啊!這東宮的位置…”
大臣們眾說紛紜,幾部坐的近的尚書,或許還能聽到一些聲音,但是他們都沒有參與到那討論之中,他們可能也對此有些想法,但是礙於身份,他們不便說這種事情。
一部的尚書,雖然不如天子陛下,一言九鼎,言出法隨!不過他們既然尊位“尚書”,那他們就是一部之長,他們都是朝中僅有的幾個一品大員!他們的對於這種敏感話題的言論,都隱約能代表“絲毫的聖意,或者將成為他們部的意誌…”而這個都是曆代“帝王”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深諳“官道”的他們,此時都原則了緘口不言,低頭吃菜,大口喝酒!
……
“玉蘭,憐民!今天是你們兩個大喜的日子。正好陛下也賜下了禦酒,你們端上一些,給你的母親和幾位姨娘都送上一些吧!你們要記住,你們的生日,正是你們母親最大的“受難日”,你也被陛下親封了郡主,應該早些去給你母親磕個頭,讓她也好好看看憐民!”耿直開口說道。
“是,父親!”耿玉蘭回道,其實在聖旨下來的時候她就想去先給母親磕個頭了,隻是席上官員眾多,而她又是“桃李之宴”的東道主,父親不再,她也不方便離席!
“是,嶽父!”王憐民也說道。然後他與耿玉蘭一同站
了起來。他端上了一些禦酒,便跟著耿玉蘭向內院走去!
“父不慈則子不孝,夫不義則婦不順!耿大人如此家教,難怪您的三個女兒都如此懂事,惹人憐愛!”許諾聽到了耿直的話,他也端起酒杯,衝著耿直說道。
“許榜眼一看也應是個孝子啊!哈哈!”耿直看著許諾和許言,他隻是隨口一說,便和許諾一同喝了一杯。
可是這句話,在“許言”聽在就格外的刺耳,他飲酒的節奏都慢了幾分…
而耿直好像也多少看出來點,這個“榜眼”許諾,好像對自己的二女兒“耿鳳仙”有點意思!這個狀況,也是讓耿直有點摸不清頭腦。如果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日是自己“二女兒”和許諾第一次見麵,而且兩個人話應該都沒說多久,那自己的女兒,怎麼會在看向許諾的時候,露出那副神態!
耿直挫著手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林建沒有衝他張嘴說“提親”這事,他倒是也不用太為難,可是林建畢竟已經張了嘴,而且他還邀請“林玄”改天來家中坐坐,若是自己的“二女兒”鳳仙這會改了主意,他可就有點難辦了…
耿直想著“竟然隻有這麼一會沒看著,事情竟然就出現了這麼大的“轉變”…”
……
“母親!”耿玉蘭走入了母親的房中,她看到母親正在親手作著衣裳!她小跑了幾步,跑到了母親的身邊。
“蘭兒,前廳的宴會散了?”耿玉蘭的母親問道。
“嶽母,是陛下派人賜了禦酒,是嶽父讓我們送過來,給嶽母磕個頭!”王憐民將端著的禦酒奉到了耿玉蘭母親的麵前!
“哦,沒想到我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有幸喝到陛下禦賜的酒,還真的是沾了你們的光。”耿玉蘭的母親接過了王憐民手中的酒,將它捧在手中仔細的打量著!
“母親,是您給與我了生命,是您讓我有了經曆四季輪回的資格,更是您讓我看到世間的美麗風景,感受了生命的精彩。不論是今日被封為親和郡主,還是陛下賜婚,母親,我最想感謝的人一直都是您!”耿玉蘭跪在了母親的身旁,她看著母親斑白的兩鬢,那深淺不一的皺紋,和那永遠溫柔的笑容。耿玉蘭她的眼圈突然就紅了起來。
耿玉蘭拉起了母親那略顯蒼老的手,她問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烏黑的長發開始生出了銀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白皙的雙手開始變得蒼老粗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明亮的雙眸開始變得模糊!”
“時間都去哪了?”耿玉蘭想替母親問一問那匆匆流去的時間,她是越長越好看,越長越青春,可是母親她…
當耿玉蘭看到母親放下的針線的時候,她明白了!
“就是再富貴的家庭,母親還是會為了子女日夜操勞,宮裡的娘娘是這樣,尚書府的夫人是這樣,小門小戶的母親更會是這樣!全天下的母親,都在她們當上母親的那一刻,便開始為了自己的子女日夜操勞,這可能就是宿命!”
“一個母親,最“苦”的宿命,一個母親,最“偉大”的愛!”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