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令!
登仙令第四百節陛下駕崩?這一變故,來的快,去的卻更快。
袁天祥猛然回身,看著端坐在龍椅之上的仙道成,他雙眼之中充斥著無限的驚恐,而後憑借自己的意誌,揮臂邁開大步向仙道成跑去。
大喊一聲“陛下”。
而後那最為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就在袁天祥剛跑入金鑾殿,殿門之時!
“噗”!
仙道成就端坐在那龍椅之上,莫名噴血,血濺三尺。而後緩緩的倒在了龍椅之上,雙目微垂,如同“駕崩”一般。
“陛下。”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距離仙道成最近的孟浪,他一個閃身就挪到了仙道成的身邊,慌張的為仙道成診治著。
“陛下!”
群臣此時微微抬頭,竟然看到陛下當場吐血。紛紛大喊道。聲音如泣如訴。悲慟之氣,嘩然間便是擴散至整個皇宮。
不管是殿內殿外,所有人紛紛下跪。頃刻之間便是哭聲一片,淚濕衣衫。
袁天祥見狀也是再噴出一口鮮血,他整個人如同在頃刻之間蒼老了十歲。
一陣風吹過,似將他最後的生命全部吹散了。
袁天祥留下一滴眼淚,緩緩的閉目,而後整個人就那樣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卜。
“哭什麼,陛下還沒活著,快傳禦醫!傳禦醫啊!”
孟浪感受著仙道成的脈搏與呼吸,雖然都在極速的變弱,但是驟減畢竟不是驟停,這說明一切還有有救。
李成傑聞言,也不顧君臣之禮,一個翻身便躍上金鑾,仙力狂湧而出,李成傑封住了仙道成身上的幾處穴位,而後將仙道成抱了起來。
“去,傳喜禦醫,到養居殿來。”
李成傑對著孟浪說道,孟浪看著李成傑點了點頭,而後騰身便走。
李成傑最後衝著許言冷冷的看了一眼,便抱著仙道成,向養居殿縱身而去。
許言最後與李成傑對視一眼,他也不再遮掩,嘴角露出了“一切儘在掌握”的得意表情。
待李成傑帶著仙道成離開之後,朝臣之中便滿是騷動。
“陛下生死未卜,還是在早朝之中,金鑾殿中噴血!”
此事,可是千古之中從未發生過的啊!
“許宰輔,我等現應該如何行事啊?”
現在,在金鑾殿之中,便隻剩下許言這當朝宰輔,唯一一根“頂梁柱”了,有一人問出之後,所有人都向許言望來。
六部的尚書之中,現在眼神之中皆是茫然,如林建,耿直這樣的老臣,在此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了。
“我等,姑且就看陛下能否醒來吧。”
許言歎息一聲,語氣之中不見絲毫慌張,在此刻許言也無需再收斂,真麵目暴露無遺。
許言緩緩起身,而後掃視著那些還俯首在地的眾多朝臣。
“諸卿儘可平身,隨我一同前往養居殿外!看望陛下龍體。”
許言攤著手,沉聲說道。
若是此時,許言沒有身穿宰輔的官服,都不用披上龍袍,便是隨便一身衣服,都隱有“帝王”之姿啊!
“況且,許言根本沒有用“起身”,而是用的“平身”。在此時刻,
如此敏感的字眼。那麼所有的聲音也就都不言而喻了。”
許言並沒有著急,而是站在原地,微笑著看著那還些還跪在地上的朝臣。他靜心等候著。
“許言,你放肆!”
耿直看不過,憤聲喊道。
“耿尚書,你我雖然同為一品,但你隻掌管一部,而我,身為宰輔,統領百官。誰放肆?”
“陛下不在,本宰輔喊一聲“平身”又如何?”
許言大笑著說道。
“許言,你莫不是要趁機造反不成!”
禦史台的魯大夫在此刻也是沉聲喊道。
“魯慶,你區區正三品官職,竟敢汙蔑本宰輔。信不信,本宰輔一令,便可將你當庭拿下!”
許言放聲狂笑道。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許言現在是何等的囂張,狂妄。他的意思表達的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諸卿,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許言,今日,再喊一句,“眾卿平身”。可有人願隨我,前往養居殿,探視陛下。”
許言,再次揮袖攤手大聲喊道。
這次那些朝臣們,絕大多數都紛紛起身,向許言靠攏了幾分。就連陳允在此刻也是緩緩起身,走到了許言的麵前。
現在在許言的麵前共有四部尚書,分彆為兵部武不平,刑部陳允,禮部趙鈺,戶部曹萬金。
“許大人!”
由四部尚書紛紛躬身對許言行禮說道。
許言身後的那一眾朝臣,在此時也紛紛行禮,口中齊聲的喊著
“許大人!”
許言聽著那些人的話,不論他們是真心或是假意,都無所謂,許言現在許言的就是他們明麵上的臣服與顧忌。
“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爾等不愧為仙朝柱石啊!”
許言大笑著說了一句,而後掃視了一圈,見無一人亂動,全部依舊都保持著尊敬的行禮姿勢,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眾卿,免禮!”
“待我許家仙重返京都之日,必有封賞!”
許言爽朗的說道,言語之中的開心暢快之意,在此刻顯得格外的刺耳。
再看金鑾殿上,也就隻剩下,吏部尚書耿直,工部尚書林建,和禦史台大夫還衝著龍椅,行著跪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