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令!
登仙令第四百零五節去他媽的東西“是!”
那黑衣人下達命令之後,他身後的三個許家人急速飛來,落地之後,高聲應道。
而後邁這勝利的腳步,揮揚著手中的兵刃,露出了那邪惡的笑容,而後緩緩地向李成傑走去。
現在的李成傑躺在地上,眉頭微舒,表情逐漸的平和,不再如剛才那般猙獰。嘴中鮮血還在不斷的向外溢著,可臉上的表情卻逐漸的綻放了笑容。
這極其詭異的一幕,那黑衣人都看在眼中。未覺有異,因為,現在這幅表情,才是李成傑徹底沉入了“大海”之中的前兆。
之後李成傑會“放聲大笑”,待他徹底的沉浸入自己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之時,他即便不死,也再也無法醒來。
“沒有人可以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時,李成傑便會是這種狀態。就算有人想把他叫醒,會迎來他自己無儘的抵抗,和全身的拒絕。
到那時,他的心將徹底被束縛,被蒙蔽,被裝飾。再難自己清醒過來。而外人也很難幫助他什麼。
“現在,在李成傑的世界之中,天下皆是他所希望的模樣。”
“李成傑所見,是一個比仙朝還完美的世界。”
“人人皆如他一般,所見天下人不僅僅都才高八鬥,品學兼優。”
“而且,李成傑暢遊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翻遍人海終於尋到了木有枝。兩人感情進展的極其順利,一切都如李成傑所願。”
“往往什麼事情,李成傑隻要剛有一個念頭,木有枝就會去付諸行動。”
“兩人之間的“默契”根本無需多言。”
“馬上他們兩人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可此時,正在做著美夢的李成傑,卻是被那三個許家人架起,跟著黑衣人,穿越無數禦林軍向許言所在的地方走去。
而那些禦林軍之中,很多人都偷摸的向李成傑瞟去,他們心中極其的複雜。許家凶相畢露之後,手段到底有多凶殘,他們都是見識過的。
所以,很多人都希望李成傑能醒來。但是他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不敢做。而當他們看到李成傑滿臉的笑意之後,他們的心中更是失望。
“仙皇室,難道就真的這樣的亡了嗎?”
這是眾多禦林軍心中的自問。他們心中有莫名的難過升起,因為他們都無法預料,當許家人來統領天下的時候,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水深火熱嗎?”
這是眾人的第一想法。而越想下去,便越是糟糕。
他們之中有很多人,握緊了手中的長戟,特彆想大吼一聲“兄弟們,救李大人。”
可是,這話都到嘴邊了。還是被他們咽回去了!
不過,在絕對的力量壓製下,“人性的懦弱”是可以理解的。
“珍愛生命,誰都沒有錯。”
禦林軍分站兩邊,都靠著牆。
黑衣人邁這輕快的步伐在前麵走著。
三個許家人在後麵押著李成傑緊緊的跟著。
此刻,在李成傑的“自己的世界之中。”
他已經與木有枝拜過了天地,他將蓋著紅蓋頭的木有枝抱入婚房之中。
木有枝端坐在穿邊,靜待著“自己的愛人”來掀開她的紅蓋頭。
李成傑也很是激動將早已準備的好的“玉如意”拿在了手中。
邁著興奮而矯健的步伐,鄭重的走到了自己的“新娘”麵前。
“哈哈哈!”
此刻的李成傑放聲大笑。
而那黑衣人在聽到李成傑大笑之後,他也是仰天大笑。
這下他也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如此,方再無變數!
那三個許家人也是麵帶笑蓉,要知道“活捉李成傑”,他們雖然沒有出什麼力,但是能將他帶到許言的麵前,本就是大功一件!
“太歲丹的賞賜定然是少不了的!”
那三個許家人笑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李成傑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他緩緩的用玉如意,挑起了那紅蓋頭。露出了木有枝那絕世的容顏。
那般的美麗動人,頃刻之間就是占滿了李成傑的眼睛。
在李成傑與木有枝深情對視之時,李成傑心中可謂是春潮澎湃啊!
不過,就是在這美不勝收的“風景”之中,李成傑卻猛的打了個冷顫,虎軀一震……
“百川東到海,何時複西歸?”
“去他媽的東西!”
李成傑猛然瞬間清醒,就是如此的令人“猝不及防”。
李成傑大喊一聲,左右臂膀猛甩,將在他左右押解他的人甩飛。而後淩空一握,妄虛劍受到召喚,瞬間便至,落在李成傑的手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那電光火石之中,待那黑衣人回首轉身之時,他的心中滿是詫異。
“難道,李成傑剛才的笑聲是裝出來的?”
那黑衣人,簡直無法相信,有人在狂笑之後,竟然還能從自己的世界之中醒過來。
“這怎麼可能呢?”
那黑衣人一愣。他的仙術確實有失手過,但都是在沒有發出笑聲之前。
如李成傑這般,笑過後,再醒來的,他絕對是第一個!
“怎麼不可能。”
李成傑在剛才與木有枝對視之時,他驚然發現,那個木有枝是沒有靈魂的。
她的一切意誌都是以自己的意誌為基礎的,隻不過最後是用木
有枝的“軀殼”表現出來的罷了。
“這樣的木有枝,不是李成傑想要的,更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李成傑心中所願的“木有枝”,是那個世界永遠也無法給她的!”
“因為她就是她,世間隻此一個,沒有任何辦法將其複製。”
“那個世界之中的木有枝,善解人意,乖巧可愛,幾乎是完美的。”
“可再完美也不是李成傑想要的。”
“愛她,便隻能是她!”
“愛全部的她!”
“愛最真實的她!”
所以,在李成傑看到與他成婚的木有枝連笑容都是浮於表麵,而不是發自內心的。
“李成傑心中的痛苦,除他之外,再無人能領會。”
“這也就是不可能之中的可能!”
“愛,本就是奇跡的彆名!”
李成傑捂著胸口,抬劍而起,正對著那黑衣人沉聲說道
“我那刻心中的滋味,是你永生永世都無法體會道的。”
“所以,你永遠也不會明白,你的仙術有多麼的可笑與劣質。”
李成傑的語氣鏗鏘,且無形之中,竟是充滿憐憫。
“嗬嗬。大言不慚!”
“李成傑,剛才若非是想要活捉你,你已經死了。”
“現在,重傷的你,拿什麼跟我鬥?”
那黑衣人用那陰冷的聲音,反唇相譏道。
“老夫勸你乖乖束手就擒,等老夫得了那造化,功成之後沒準一高興,還能求許仙大人饒你一命!”
“畢竟,以你之才,殺之確實可惜。”
那黑衣人當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而李成傑此時抬劍,也是牽動了自己身上的傷口輕咳了幾聲。
剛才那被李成傑甩飛的三個許家人,現在也紛紛起身,警戒著握著手中武器,但是誰也沒有貿然向前去。
因為以剛才李成傑之力,他們三人很清楚,就算他們三個疊在一起,都不是李成傑的對手。
而此刻,分站兩列的禦林軍見到李成傑好似還有一戰之力,心中又生出了無限的“希望”。
“哼哼,小人得誌,莫猖狂。鼠輩可敢,過街口?”
“本官今日心情不錯,送你一首詩,聽好了。”
“頭尖身細白如銀,論斤難稱半毫分。
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衫不認人。”
“就說的你這種終日隻敢活在黑暗之中的人!”
李成傑恣意而笑,吟詩之間,有一種非凡的氣度。對於他那樣的人,說的高雅了估計都聽不懂,也很難理解。如此這般,也算是“因地製宜”了。
“黃口小兒,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