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這李成傑可能為我許家所用啊?”
許言笑問道。
“李卿,你可願助我許家成事啊?”
許程青並沒有回答許言的問題,而是直接抬眼向李成傑看去,沉聲問道。語氣之中,充斥著極強的戾氣。
“當然,不知許家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做的?”
李成傑對著許程青,沉聲說道,而後又故意對著許言悄悄的擠眉弄眼了一番。
“將三皇子放出來,明日登基大典,你我共助三皇子殿下登基。”
許言率先開口說道。
許程青瞧著,自己還沒說話,便被許言搶先了一步,臉上不悅之色,呼之欲出,而後輕拍龍案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妥!”
許程青,冷冷的看著許言的眼睛,直盯著他。
“賢侄認為,那裡不妥?”
許言轉過身來,皺眉問道。
“三皇子本是許少主所選定的傀儡,不過他今日已然在天下人麵前露相了。”
“若是明日再扶他登基的話,就算有李卿站在我們這邊,澄清昨日的誤會,對於天下還是不好交代啊!”
許程青侃侃說道。
而在李成傑聽來,這許程青除了第一句,“三皇子本是許言所選定的傀儡”外,應是無一句有用的。都是遮掩的廢話罷了。
“嗯,對,在下認同程青公子所言,三皇子亦不可登基為新帝,除了程青公子所說,還有就是,三皇子已經魔障了,在許少主棄他而去之時。”
李成傑微微笑著說道,聲音不卑不亢。說話之間,進退有度,言語十分的曖昧。
雖然李成傑說話明麵上是全全支持許程青的,但是這話暗中也是給許言提了個醒,同時李成傑也是在不斷的偷著許程青的視線,給許言眨眼睛,挑眉,給著各種的暗示。
許程青自以得意,好似全然沒有發現李成傑與許言之中的那番“勾當”一般。
“李卿,那你認為,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中,還有那位皇子可堪此任啊?”
許程青斜眼笑著說道。
“許大人應該知道,二皇子殿下,是我徒弟。若是許大人信得過我,我現在便可去遊說,半個時辰之中,必有回信。”
李成傑自告奮勇的說道。
“許少主
,許家主,你們認為如何?”
許程青聞言,點了點頭而後說道。
“嗯!”
許言與許常英對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皆是點了點頭。
聽許程青的意思,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嗯,既然如此,就有勞李卿了。”
許程青說完之後,又向許言看去,接著沉聲說道
“許少主,我有些話想單獨與許家主說。”
許程青的手輕敲著桌子,其意不言而喻。
“哦,好!想必是許仙大人另有吩咐。賢侄,我多問一句,你確定,這李成傑的全部修為已經被封印了嗎?”
許言呢喃了一聲,而後反問道。
“自然,我親自封印的,自是毫無問題。”
許程青看著許言點點頭,而後極其自信的說道。
“好,既然賢侄如此確信將李成傑的修為全部封印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他沒了修為,我就親自帶他去太極殿吧。正好也能活動活動。”
說話間,許言緩緩的起身,便起身便用手揉著腰,好似因他年紀已大,長時間坐立之後,猛然起身,隻覺渾身酸軟。
“那就有勞兩位了。”
許程青聽著許言的話,表情之上滿是不屑。
“有勞許大人了。”
李成傑看著許言走下來,他緩聲說道。
“走吧,李卿!”
許言瞪著李成傑,最後“李卿”二字咬的極重,可見許言對李成傑有多麼的不滿。
……
許言帶著李成傑走出了養居殿,許言悶著臉走在李成傑的身側,看那麵相,就是“氣呼呼”的!
“嗬,許大人,你說這是不是造化弄人?”
“昔日,你我同朝為官,你為宰輔,高居正一品,我為大理寺卿,位居正三品。你我相見,我不得不躬身行禮,更要禮讓,否則,那許大人的禦史就要參奏下官不守規矩,無視朝綱。”
“現在可好,你許家翻天,我成了你許家的階下囚,按說你這許家少主,現在應是權勢滔天啊。竟不想,被一小輩驅使,三言兩語,加一個眼神。”
“就讓您這宰輔,為我這階下囚,頭前帶路。嘖嘖嘖!”
“許大人,您現在可有何感想啊?”
李成傑說話之間笑容愈盛,說道最後話音剛落,便是一陣狂笑。
“嗬嗬,李成傑,你現在作為我許家的階下囚,你很得意嗎?要知道,沒有修為的你就如那螻蟻一般,你的生死,我一言可定!”
許言冷眼回視李成傑,陰沉著臉說道。
“嘖嘖嘖,厲害。還是許大人厲害!”
李成傑聞言,笑聲戛然而止,收放極其的自如。而後還對著許言豎起了大拇指,很感歎的說道。
“哼,李成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麼心眼。”
“就許程青那個愣頭小子,能收服你為己用?定是你看他年少可欺,好糊弄,假意妥協。”
許言冷笑一聲,緩緩的說道。這個時候的許言,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一樣。
“這是那封印之術的解封之法,今日夜中,你偷偷解開,在明日登基大典之上,將許程青殺了!”
忽的,許言一掌將李成傑推入了一個牆角,單手撐著牆,而從他的另一隻手中捏出一張記載了道法印訣的紙張。
“你想讓我,殺了許程青?”
“我為何幫你?”
李成傑背許言這個突然逼入牆角,他很是彆扭,臉上很是嫌棄的說道。
“哼。”
“彆給老夫裝蒜,你若不想殺他,才怪。”
許言一掌將那紙直接拍在了李成傑的胸前。
李成傑順勢便是伸手接了下來,仔細的看了幾眼。其上記在的印法十分的玄奧,令李成傑一眼竟然不能參透。
“我如何分辨真假?”
李成傑皺眉問道,他看了一小會,竟然完全無法看透其上記在的印法,到底有何依據。
“不必看懂,照做就是。我許家仙術,其實那般容易窺見根本的。”
“隻要你殺了許程青,我便將木族當年被滅門所有,我知道的,相關的事情,全都告訴你。”
旋即,許言拋出了一個令李成傑,根本無法拒絕的理由。
至少,許言是如此認為的。他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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